評論
伊凡的編舞為觀眾帶來不愉悅的刺激,失去自我的身體並不優雅,抽象的舞蹈亦難以被人理解。伊凡又是否借《火鳥》與《春之祭》之名,行叛逆之道?不過無論如何,伊凡這次的編舞或許正是他自己所帶出的「自我」,從觀眾中解放。《火鳥・春之祭》正是異端,正是獻祭者本身,觀眾被迫選擇成為跟蹤者,或是背叛者其中一方。在這暴力的亂世,你又會如何選擇?
5月
15
2024
1629
11月
14
2022
1491
此處,筆者想要討論的是創作者在安排節目的時候,儘管有精練的技術作為支撐,但想要體現台灣文化以及跨國格局的慾望,或許還有更多選項的可能,在能滿足觀眾感受與個人美學傳遞的同時,也能夠有一個明確且能被觀眾帶走的想法或方向,或許能讓今晚的演出更加完整。(簡麟懿)
10月
21
2021
968
不同於普契尼多數的「寫實歌劇」,此歌劇旨不在表述一個「寫實的東方」,或是敘說一個真實的中國故事,而是藉由一個古老的中國朝代,表達出西方人眼中那引人遐思、遙遠、神秘的「虛幻東方」。那三道艱澀的謎題,就讓此歌劇充滿了象徵性,也因此黎煥雄對杜蘭朵的許多「超譯」,是合情合理、富有深意的。(武文堯)
5月
07
2019
2618
台上是滿身沾染不同色彩的雕像,看上去混濁不堪,沉睡中的他開始有了意志,動了起來。大量的收縮、扭轉、向內捲曲及跌落,就像是環境對著我們的痛苦吶喊,也意味著人的懊惱與悔恨,最終,從天而降的水柱,洗淨了雕像上象徵罪惡、不幸、汙穢的顏色。(戴巧軒)
10月
04
2018
922
長榮交響樂團在舞台上充分展現了韋伯的管弦樂音色變化,從序曲的第一個音流洩而出起,段段十分乾淨精準的音色拿捏,深深地抓住在場每一個人對浪漫歌劇中幽森氣氛和大自然原野聲響的期待之心。(沈雕龍)
2月
21
2017
2749
鋼琴的聲音在音樂會中確實不是很明顯,其原因為被樂團完全的蓋過,長榮交響樂團在這場音樂會撐大樑。雖然樂團的平衡待加強,然而若論及氣勢,卻是氣若山河。(武文堯)
5月
21
2015
1135
10月
11
2011
37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