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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時超過二十多分鐘,多達六百多次的甩頭,看見舞者一人獨自對抗著自己身體的極限,有時力竭但又旋即拼命奮起,我在觀眾席內多次被這樣的能量激盪得熱淚盈眶。這不僅只是到達「精疲力竭」為止,而是「盡力」把一個簡單的動作做到極限。(葉根泉)
3月
13
2017
舞者的「動」一定也伴隨著聲音,或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或者是腳步拖過地板的聲音、也或者是轉身激起的風的聲音。在《寂靜敲門》中,放大了我們平常不會聽到的聲音,舞蹈跟聲音的關係是有點像這樣子的狀態,我們聽到舞蹈本身的聲音,是動作帶出來的聲音,也包括其他加進來的聲音。(評論台編輯)
12月
22
2016
團隊並未考量就此空間量身訂製作品,以至於鏡子疊映著表演者與觀眾群像的投射,舞者的眼神投射與動作表現,常讓人分不清應該看鏡中的舞者,還是應該看舞者本身,這使表演者/觀眾/空間與作品之間的關係更加紊亂。(莫嵐蘭)
9月
15
2014
陌生化語言語境造成的疏離,讓「閱讀」成為一種障礙,似乎與歲月造成的身體機能障礙呼應,但特別的是在老花眼鏡出現前,表演中感受不到「機能退化」的歲月刻痕,她們以簡單的方式幽了自己一默,讓人看見的是閱歷過後的坦然與自在。(莫嵐蘭)
9月
09
2014
整場看似藝術家們在酒精催化下輕鬆誕生的作品,實則是他們在各自領域深耕多年的發酵之作。導演李啓源在虛/實、理性/感性之間遊走,從自己半夜買假牙的親身經驗出發,巧妙結合陳昇和吳天章的歷年創作,開啟一段追憶愛情/青春的旅程。(莫嵐蘭)
8月
21
2014
觀眾似被邀請進入一位女性的私密空間,觀看與感受女性的生命歷程,一種由外而內的回歸本心,既而由內而外的擴展意識。(鄭宜芳)
7月
09
2014
挑戰國家戲劇院的製作規格,滿足了陳武康想在國家劇院舞台上奔跑的願望。可惜前方由木材堆砌的巨大裝置,遮蔽了多數觀眾的觀看視野,而同樣的狀況也出現在周書毅的舞作中。這些絕妙的創意因為觀眾看不見造成「閱讀障礙」,也浪費了創作團隊的巧思、浪費了「買票」進場的多數觀眾,一場演出凸顯了臺灣劇場缺乏中型劇院讓創作者有一個過渡大劇院的練功機會。(莫嵐蘭)
5月
26
2014
胡恩威導演取用「非法」二字,是以「非」編舞的方法來編舞? 觀舞的受眾不斷地「被迫」疏離,這或許是導演「刻意」的設計,不禁讓我思考著劇場導演的場面調度與編舞手法真決然不同?(莫嵐蘭)
4月
07
2014
約略分為七個段落,無意闡述各自對「活著」的觀點,而選擇以燈光明滅串聯起生活片段的畫面與情境,猶如詩般寫意抒情的(時)光之舞,留給觀者無限想像空間,無疑是一場成功的跨領域展演。(莫嵐蘭)
11月
05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