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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策展」作為一個動詞,逐漸以流行符號般的姿態,進入表演藝術界,取代「藝術總監」、「導演」、「製作人」等名稱之際,我們應該期待什麼樣新的「表演策展」?
12月
05
2022
影像與表演者在實際空間中的互動,彷彿彼此相對共舞。這影像設計的靈活流動,和舞蹈的本質極為相襯,是一種探討「互為主體性」的關係——表演者活生生存在身體,與「此曾在」的影像舞動⋯⋯(張懿文)
9月
21
2022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12月
21
2021
這股芭蕾精神,可謂是《SHE》的骨幹,不僅構成了葉名樺對舞蹈人物的臨摹筆觸與空間配置,也形成作品推進的主要動力:在眾多視線(自我、現場觀眾、舞蹈前輩)的凝視中,以「扮裝成為角色」的方式,作為尋找自我、定位自我、建構自我的路徑。(吳孟軒)
9月
21
2020
本舞透過觀看與被看、凝視的多層次指涉,以宛若拍片片場一般靈活穿越不同的時間和空間,打開了對舞蹈劇場表演形式的想像──而這一切多層次私密的親暱展演,正是藝術家對女性編舞者的重新省思與致敬,恰如其名「SHE(她)」──葉名樺為台灣編舞的歷史,寫下了長期被人忽視的女性面向。(張懿文)
9月
15
2020
對劇場元素或劇場作為一種再現機制的降低或還原(reduction)實則是本作品的重要概念,透過老歌歌詞下達指令,本身即具有多重意涵,除了曝露作者的權威中心,也暗諷八○年代白種人的、美國的流行文化輸出對世界影響之劇烈,以致這些舞者幾乎如喪屍般聽令行事。(王昱程)
8月
28
2019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9月
21
2018
這裏似乎設置有偵測觀者動作的感應器,在空間中移動時,觀眾會感覺到四周的投影和音樂,隨著移動路線的不同而改變,而牆面深處,巨大的螢幕影片中是放大數千倍的肉身和毛髮,放大的效果可以清楚見到身體皮膚上的每個毛細孔。 (張懿文)
5月
03
2017
過於簡約的元素,意義難以附著,懸置與覺察成為方法,創造於是可能。說到底,過程的簡單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如何把自己放在當下,無論是逃向何處。(樊香君)
5月
03
2017
 
舞者的「動」一定也伴隨著聲音,或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或者是腳步拖過地板的聲音、也或者是轉身激起的風的聲音。在《寂靜敲門》中,放大了我們平常不會聽到的聲音,舞蹈跟聲音的關係是有點像這樣子的狀態,我們聽到舞蹈本身的聲音,是動作帶出來的聲音,也包括其他加進來的聲音。(評論台編輯)
12月
22
2016
聲音或音樂,過往即便在舞蹈作品中,也總被視為時間、節奏、速度、韻律、情感、甚或寂靜之延伸,卻在黃翊《物》與葉名樺《寂靜敲門》等相關作品脈絡中,被突顯了其方向性、空間感(不在單只是包覆性的環繞音響而已)等行動之可能。(白斐嵐)
12月
28
2015
感知不僅超脫了客觀空間,也超脫了客觀時間。下午四點到七點,晝夜交界之時,從日照到日落,室外由明漸暗,再漸轉賴燈光,室內得以維持照明,延續了時間,也創造了時間。整體在自然時間移出、人工時間移入之際,疊合多重時間軸線,同步運行,交會於光的出現與消逝。(吳政翰)
12月
16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