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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亦嘗試在前半以稍長篇幅,盡可能略述並記錄下每位表演者的表演素材與片段。後半,則以「壓抑主體的釋放形式」與「主體的劇場媒介化」作為進一步的闡述。⋯⋯《實驗067》的這個「紀錄劇場」,很可能已經離開西方紀錄劇場架構下的紀錄劇場,而僅僅是有關「(私)紀錄片的劇場化」⋯⋯(謝鎮逸)
5月
28
2021
問題在於,觀眾的感官到底接受到了什麼?有實際觀看演出或是閱讀本劇新聞稿的人,應該難以忽略一項特色,即《憂國》將原作的文字以字幕的方式投影至舞台上。但是,字幕並未被讀出,對話在演員表現上僅是各式簡短的狀聲詞。(王威智)
12月
11
2018
不是將內在情感外顯化、形象化,而是在身體內部形成一個混沌的宇宙,其身體之流超然於時間之外。這也是一具在生死臨界節點上的身體,在生之邊緣的死亡。(陳祈知)
10月
23
2018
觀看劇場藝術的人永遠總是同樣一群人,選擇看或不看劇場、買不買票,本身就成為最前端的篩選機制,它造成的結果是,企圖處理社會議題的參與式劇場面對的常是具有特定文化、經濟資本的這一群人。(洪姿宇)
9月
14
2018
就算決策失敗,玩家的任何投入,都將成為給未來玩家的餽贈。這對現實而言是多麽良善的肯定,尤其當氣候劇烈變化、資源問題叢生的當代,所有當下都已正向未來,不斷、無節制地借貸一切事物,因此更像在借貸「存在」本身的情況當中。(張敦智)
8月
30
2018
如果民心安樂,身份認同也不過就是換頂假髮而已。昔日岳飛以莫須有的罪名羅織,被迫終止了復國計畫;今日岳沖天同樣停止了復國計畫,復國壓根莫須有。許栢昂看似相當理想而完美提出了他對於「思考自己國家」問題的解答,然而某些根本的問題,仍然值得繼續追問。(汪俊彥)
3月
22
2018
對河床的解讀終究必須是完全個人的,表面開放給全場觀眾的表演,其實明明白白針對著「你」。大量與吃相關的段落,那麼明顯地指向慾望,天真與邪惡交互閃現,又以調皮的小丑那張血紅的口作為這種矛盾的表徵。小丑成了種種象徵物的混合體,幽默而精準的肢體令人極為著迷。劇末地獄之鬼橫掃舞台,推平所有「人間」的角色,像一趟生死的旅程,亦展演了人心中光與暗的傾軋。(孫得欽)
6月
01
2012
河床以亞陶出發,但並非完全照著亞陶的觀點,他們加入了自己的精神、元素。但若太過討論殘酷劇場的形式,可以說只是進入了另一個更大的框架,亞陶殘酷劇場的目的就是丟掉劇場一直以來給的各種限制,使人可以感受到戲劇背後要表達的情感,而這方面,《美麗的殘酷》做到了。(蔡志驤)
5月
2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