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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志忠和周書毅的身體彼此交疊、提攜與共行,像是音樂的和弦般,兩個獨立的個體在彼此默契與縝密編排之下,所調和出來肢體,共構出舞動塑形的意象,作用在觀者的視覺中,產生著立體的諧和共鳴感,像是一種觀想上的感知運算過程。(古羅文君)
9月
13
2021
相似的同理意圖,也呈現於另一個拄著拐杖的片段。周書毅架著兩支拐杖,奮力地撐著身子,彎曲左腳,右腳輕觸地面在台上幾近踉蹌地快速移動,待阿忠也拄著拐杖登上舞台,我才發現周書毅雙腳的樣態正式在模仿阿忠的雙腿。雖然阿忠對於拐杖的使用也說不上遊刃有餘,兩相比較下還是可以看出周書毅的吃力。當兩人相對,周書毅面向右下舞台,而阿忠些微背對著觀眾,憑藉著拐杖跳動,我清楚地感受到此動作所需要的強大肌肉力量,以及每一下跳動,接觸拐杖的身體部位所接受到的衝擊。此處,沒有馬麗書娜實驗中,科技延伸身體的動作發展,更多的是透過身體的動作,周書毅奮力(又徒勞無功)地同理著阿忠的身體,而觀眾席的我同理著周書毅的同理。(李宗興)
8月
23
2021
以Taiwan Week為號召,由國家表演藝術中心國家兩廳院為代表,象徵著台灣走入世界的軟實力、配合國家文化政策,點出台灣在國際表演藝術領域被再現的方式,而這樣一個宣揚台灣文化價值的討論會,整個論壇的問答設計,卻彷彿像是藝術家繳交論文被口試的順序結構⋯⋯(張懿文)
7月
12
2021
本文將從2021年兩廳院Taiwan Week線上論壇性別失衡的公關危機出發,審視近來兩廳院的製作,以《千年舞台》和《阿忠與我》之再評論,與Taiwan Week「舞蹈篇」線上論壇的公開討論並置,闡述過時的西方跨文化表演想像,如何至隱藏在國家場館的製作概念中,並進一步探討國家場館跨國共製中的整體策展策略,與其中緊迫待解之議題,包含:一個國家場館的自我定位、國際想像、與對本地藝術生態的影響。(張懿文)
7月
12
2021
就此兩作來看,或許落差即在創作者與觀演主的「文化敏感度」。只是不能否認的是,文化敏感度需要時間培養,也指涉到文化群體自身,還有一個群體對另一個群體對該文化的理解程度,以及文化本身的複雜性。從《沒有害怕太陽和下雨》到《阿忠與我》,我都感受到「靠近」的困難,因此一方面欣喜於創作者的展現、多數觀眾正面的感受回應,卻也憂心於隱藏於美學下的意識陷阱。(黃馨儀)
5月
10
2021
藉由對日常生活的深刻凝視,周書毅眼中的阿忠,已是個經常與輔具共同行動的精神個體。輔具了決定阿忠的運動方式、身體姿態、心理狀態,輔具也是書毅與阿忠之間的溝通中介。如此一來,人機共舞成為「阿忠與我」的重要篇章,周書毅—輔具—阿忠,連結成彼此差異分明,同時分工合作的異質合體,進行各種身體重組的圖景。(林乃文)
5月
03
2021
穿著同色系衣褲的阿忠和書毅並非僅在模仿對方的身體,而是將自己的身體換算到異質的身體上,想像了對方的同時也想像了自己,這點與《黃翊與庫卡》對人類身體與機器手臂的異質機械身體共舞的努力一樣⋯⋯(陳盈帆)
4月
28
2021
今天在台上所見的阿忠身體,必然也都是過去各種歷史事件與時空地層作用的身體演練下,才得以具備的體能、表演能量。這些雖非外在可見,但早已銘刻在阿忠的每一吋皮膚與毛囊上。無數個「我們」,到底還能從阿忠身上得到什麼別一般的啟示?或是再次自我反問:如果我們無法與阿忠共體「時」艱,那麼在共體「身」艱上,無數個「我」還能如何認識並從中學習?(謝鎮逸)
4月
28
2021
「打開界限,傾聽對方」亦是對社會、對人權、對多元身體、對不同藝術領域合作的提問:是否真的聽進對方,聽進話語表達真正的核心。共融,雖剛起步,但正如作品後段,黑暗中,阿忠靈巧地攀爬著高框,而輪椅上總有著兩束光源照出,那是希望,是光照進的地方。(鄭宜芳)
4月
28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