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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由七首詩組成的舞作中,光影成為情感傳遞的關鍵語言。從煙霧的迷離到雷射光的精準,光影的變化如同角色情感的軌跡,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既象徵了探索過程中的迷惘與希望,也映射了生命課題的多重層次。
11月
24
2024
說到底,余雙慶這個主體仍舊不在現場,所有關於「他」的形容,都是「她」在我們面前所描繪的虛擬劇場;喬車位、推櫥窗、拉鐵門以及起床的身姿,余雙慶就如同一位站立在夕陽餘暉下的英雄一樣,藉由匪夷所思且神乎其技的身體重心,他喬出了我們對於日常物件所無法到達的位置與空間(起床的部分甚至可以跟瑪莎葛蘭姆技巧有所連結),而余彥芳的背影宛如一名當代的京劇伶人,唱念做打無所不通,無所不曉,將遺落的故事納入自身載體轉化,轉化出一見如故的「父」與「女」,互為表裡。
6月
20
2024
白布裹身,面對種種情緒撲身襲來的窒息感。余彥芳將肉身拋入巨大的白布中,她與蔣韜的現場演奏這一段是設定好的即興,只是呼吸無法設定,仰賴當下的選擇。追趕、暫離、聆聽、主導,我預判你的預判,但我又不回應你的預判,偶爾我也需要你的陪伴。做為個人如何回應他人、回應外界,客套與熟絡,試探與旁觀,若即若離的拉扯,對於關係的回應隱藏在身體與鋼琴之間,兩者的時間差展現了有趣的關係狀態。
6月
20
2024
余彥芳與消失的抵抗,自奮力變得輕巧,為消失本身賦予了另一種存在,讓刻印不再只是再現原形,而是在一次次的重複中長出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余彥芳個人生命記憶,而給予更多留白空間,讓眾人得以映照自身。
6月
14
2024
年節將至,在廣大的餅乾禮盒之中,我將歪腦筋動到關注已久的起司禮盒,那些禮盒填充了主廚精選的肉乾、水果或堅果,供人搭配食用,繽紛多彩的食用搭配技巧讓小小一塊起司誕生絕妙的味覺宇宙。《伊比利之味》曲選法籍、俄籍作曲家詮釋「西班牙風貌」的聲樂作品,靈感藉由實驗、複製與再現,最後於西班牙作曲家作結,藉流傳當地古老民謠譜曲,探索出深邃的音樂能量。
2月
06
2024
「新人新視野」不僅只是一個發掘、培養年輕創作者的平台,更重要的,是新世代創作者對這個世界的觀察,如何反映出當代社會的各個面向,為身處喧囂混亂的我,提示值得認真思考的現象或議題⋯⋯
6月
19
2023
一開場,這齣戲就照見我們剛剛的模樣。黑暗中的舞台以12面黑色屏幕當作佈景,黑幕前的舞者,就像手機訊息裡那些白花花的訊息在眼前跳動著,觀眾已被編舞家不知不覺的置身在看手機的體感裡
5月
23
2023
這些思辨,主要是梳理個人欣賞《千年之遇》時冷熱交替如三溫暖的感受,試圖尋找其成因,也是進一步反思,這場演出裡的我/其他觀演者/演員/樂手/當地居民是否更靠近了議題一些?班雅明的論題,如今是否需要被推翻或修正?一齣帶有高度政治性與革命性的作品,到底該如何生產?隨著時光推展,問題的解答都需不斷翻新,而《千年之遇》正觸動了這樣的思索,也在劇場實踐中做了很好的嘗試。
3月
13
2023
創作題材越來越廣泛,跨界合作也不足為奇,然而,在選擇之時,或許要想想:為什麼需要加入這個元素?回過頭來思考身體在這些選擇裡能夠產生的火花。(孫玉軒)
9月
02
2021
相似的同理意圖,也呈現於另一個拄著拐杖的片段。周書毅架著兩支拐杖,奮力地撐著身子,彎曲左腳,右腳輕觸地面在台上幾近踉蹌地快速移動,待阿忠也拄著拐杖登上舞台,我才發現周書毅雙腳的樣態正式在模仿阿忠的雙腿。雖然阿忠對於拐杖的使用也說不上遊刃有餘,兩相比較下還是可以看出周書毅的吃力。當兩人相對,周書毅面向右下舞台,而阿忠些微背對著觀眾,憑藉著拐杖跳動,我清楚地感受到此動作所需要的強大肌肉力量,以及每一下跳動,接觸拐杖的身體部位所接受到的衝擊。此處,沒有馬麗書娜實驗中,科技延伸身體的動作發展,更多的是透過身體的動作,周書毅奮力(又徒勞無功)地同理著阿忠的身體,而觀眾席的我同理著周書毅的同理。(李宗興)
8月
23
2021
然而筆者認為這樣的空白卻似乎巧妙地被裝置的光源與高低落差等等給填滿,加上磁力、聲音即時性的運用,推疊的層次讓觀者目不暇給、于耳不絕,緊密的節奏賦予了故事氛圍的合理,這讓筆者對於六人彼此間所留有的包容性感到相當佩服,同時也喚醒了一個平凡人對於劇場的探索慾望和悸動。(簡麟懿)
8月
10
2021
梅田宏明在黑盒子這特殊的場域中,運用數位科技的符號位元與人的身體,再現且延展了時間與空間的參數,擴展了疆界自由與交流。將黑白無色空間創造出具不同經驗的依存狀態,塑造空間為一蘊含萬物生機運行法則的空間,亦指向日本傳統審美意識裡:具無限意涵的空的區域。(鄭宜芳)
4月
08
2021
編舞者用不做作、不故弄玄虛、不裝作老學究、不悲情的方式談論老化,同時只理性地用動作探究老,結合無厘頭與超跳躍的思維去講述衰老。觀眾無形中就開始浸入其觀點:這衰老是我們無一倖免的,亦是公平的。(高凱琳)
9月
25
2020
歌舞雖緩解了此悲劇的沈重,拉近了與觀眾之間的距離,卻減弱了原劇充滿疑懼、壓迫的張力,即使趨近劇末努力試圖將戲拉回悲的一端,無奈為時已晚,顯得力有未逮。(吳政翰)
6月
02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