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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字與身體,空間與時間之間似乎有更多的洞可以再打開,這齣戲是悲劇、喜劇、黑色幽默諷刺劇?似乎便有了魔術方塊般一再被翻轉的可能。(許仁豪)
8月
31
2022
舞作名為《我叫......Eric》,旨在闡述林詳宸以學習鋼管舞做為進路(approach),認識自己,進而與各個階段的自己對話的過程。導演陳侑汝體認鋼管舞在練習時須透過不斷地重複以精進技巧而達極致,這種重複與疼痛就類似蘇珊‧桑格塔〈迷人的法西斯〉提到的狀態,皮肉受創可以達到性靈昇華。(陳祈知)
7月
01
2020
《無光風景》的人機關係,若未讀影片簡介,是看不出來的。舞台上的活躍角色不只三位形體明顯的機械與人類,裝置與場景也搶著對觀眾表達,不過,本篇將集中討論三位活躍角色。第一位,機器人照護者,稱作管家;第二位,檯燈機器人;第三位,據說眼盲喑啞的女子Thomas。(陳盈帆)
6月
05
2020
Thomas與管家兩者的互動(interact)僅限於人類與物件的「使用」關係嗎?Thomas究竟對管家抱持何種情感?又,他真的認識它嗎?(陳盈帆)
6月
05
2020
除了弱勢女性與強勢男性框架下二元對立的角色設定,舞台上的空間呈現也是非常意象式的,如同將一個方體左右水平攤開的空間結構,去掉任何的隱私空間,以全景敞視下的監獄視角,更加深性別權力的不對等結構與觀看──只能被觀看的盲啞女性與具有監視觀看設定的「象徵男性」機器人。(羅倩)
5月
22
2020
《分手快樂》意圖以通俗方式記錄戀人的模組,卻不免流於表面而刻板,故難以打動人心。整齣戲的節奏規律且整齊,整體呈現清新風格,劇中分手無感很快樂,但觀眾看完戲也無感就很頭痛。(程皖瑄)
4月
07
2020
音樂劇創作總需要好幾年時間,將詞、曲、劇本修整磨練,好幾次面對觀眾,站上檯面,然而這也是台灣音樂劇面臨的最大侷限。《分手快樂》從2019年走到這邊,但願下次相見時,有更多時間也有更多資源。(白斐嵐)
3月
20
2020
隱藏在我們生命中的達人、「日常生活的專家」,那是和我們相似的人,做著某個職業、有著同樣或許不那麼特別的人生,只是如此被聚焦,便這般有趣,讓不同的生命經驗在這一刻相遇碰撞,呈現彼此極其特殊與豐厚的一面。(黃馨儀)
12月
03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