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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未完成思考,則必須仰賴觀眾的參與,透過戲裡戲外人物共同完成的一場重要儀式——在舞臺上「休息」,即睡覺。劇中曾透過角色傳達出「休息」定義:「真正的休息不僅是睡覺而是學會放下。」若將舞臺視為生命存在的生活情境,觀眾在舞臺上的從醒著到入眠的過程是個有趣隱喻,以下將以筆者個人經驗為例。(陳志豪)
12月
13
2019
當語言的具體性、敘事的現實性大於抽象的詩意身體,《鄭和的後代》言語成為無意義的朗誦與夢囈,一切的無法言喻的深意變得更為模糊,零散而無法聚焦。(陳志豪)
6月
24
2015
《情人的西裝》卻巧妙地運用極簡的布景擺設、道具意象與演員的敘事身分,以史詩的眼光再次回望50年代南非政治壓迫、種族歧視、體制的桎梏等窘境。(陳志豪)
5月
23
2015
無法明確看出創作者欲談論或批判資本主義或消費社會的哪些部分。每段表演若分開來看,對於角色生命的感悟皆刻畫得相當細膩動人,但合併起來卻又顯得曖昧不明。 (陳志豪)
4月
04
2015
聲音語言和肢體空間是此劇費心經營的表演形式。全劇選擇了吟唱和朗誦,說出猶如押韻詩的「對白」,使語言文字轉化成為非生活式的口白,一種專屬的劇場語言。(陳志豪)
12月
05
2014
劇中所提出的問題如石沉大海,並沒尋得真正妥善或適當的處理,亦無法看見劇本對於當下社會更深刻的質疑,或人生觸礁後更多的可能與狂想。一切彷彿回到羅大佑的歌聲之中。(陳志豪)
11月
01
2014
劇中刻意將寫實和象徵兩種風格分別安排在上下半場,好讓觀眾能夠轉換心情和視野,接收不一樣的敘事手法,可惜故事的銜接卻相當突兀與莫名,讓人有硬湊之感。(陳志豪)
10月
30
2014
當我們重新回顧這段文化歷史的印記,是否僅限於緬懷濃郁的鄉愁,而藉劇場將富生命力的故事增刪、串連、記述就足夠了呢?或許已不止於引人入勝的情節故事,而是在於能否引導人們對該段歷史作出深入的批判,讓人們時刻留下思考與詮釋的空間。(陳志豪)
10月
22
2014
演員運用自身的聲音特色,不時發出動物的鳴叫與嘶吼,迅速蹦跳逃竄,穿梭舞台的各個角落,企圖宣洩一切不滿與怨懟。可惜,演員全場與空間的互動和接觸的方式重複性過高,缺乏更多令人深刻的意象或畫面。(陳志豪)
9月
18
2014
西方文化在處理家庭關係的態度上,常採取直來直往的語言攻訐與情感表達,東方人的情感表達較為含蓄。改編者在轉譯兩種文化與價值觀時,或許有意地改動了母親細微的角色設定。(陳志豪)
8月
04
2014
「死亡」,是《天堂大酒店》刻意經營的意象。一切有關死亡的畫面,盡在酒店的門後。廚房之門,象徵死亡與殺戮;而父親遺照下的門,卻是陰陽之間的聯繫。門後的世界和發生的事情任憑觀眾詮釋與想像。(陳志豪)
4月
24
2014
無力感,正是當事人無法輕易劃分是非黑白的身分認同命題。這趟旅程似乎沒有對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衝擊,但這道身分認同的申論題,僅能留待觀眾去玩味解析了。(陳志豪)
12月
10
2013
觀眾似乎只從中得悉一個遙遠地方的「真實」故事,但這故事又對自己產生了甚麼共鳴或意義呢?在舞台空間和表演手法上我們看見了導演許多不同的「選擇」,但在文本的詮釋上卻是顯得保守的。(陳志豪)
11月
15
2013
《步步驚笑》整體風格基本依循著《The 39 steps》百老匯版本,而劇本的情節架構卻大抵依據電影版的敘事模式,導致劇本延續著電影的缺點,即敘事性薄弱,情節結構鬆散,且沒有必然的連貫性。(陳志豪)
10月
24
2013
《天堂邊緣》的曲風偏向百老匯劇AABA的通俗音樂形式,旋律琅琅上口,冉天豪在劇中每首歌曲片段式地融入了舒伯特的〈野玫瑰〉,刻意讓它成為貫穿整齣劇的靈魂之音,成了音樂故事的拼圖。(陳志豪)
9月
30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