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總的來說,不論是A(演出)或是B(導覽)部分,觀眾至始至終聽到的是地方居民的真實聲音,卻少了外部性的、中立的,甚至是對立性的觀點在演出結構裡頭,作為地方觀點的抗衡甚至是將地方被看見的議題再次深化,創作立場很明顯的是要讓地方被看到多於用劇場形式來創造議題,比較是單面向地呈現部落觀點,創作團隊的觀點在作品中也是缺席的。(羅倩)
7月
30
2020
2316
面對異文化、不確定的情境也不是從書上的客觀數據、資訊知識的呈現就是理解他者,而需在脈絡中緻密性地釐清和整合,穿梭了現代性的裂縫連結回憶與故事形成共識的感性網絡,串起傳統的框住歷史的內容,過去不再只是現實的驚鴻一瞥、單面向的領略。不過,創作者特意將當地族人放置於作品較為顯要的位置,卻也抹消了一群創作者陪伴者對異質空間、材料、生產工具之反饋後的觀點和情感梳理,難以各種議題上有另闢獨到詮釋的蹊徑,形成特定行動的參照與回應。(簡韋樵)
7月
28
2020
1604
在此作中,導演壓抑住創作者過多的戲劇性想像的慾望,更多讓位給被表現主體(太魯閣族人)來發聲而非又奪走他們的話語權。這讓我看到「劇場─社會─創作(者)」的關係、以及劇場接近真實的一個可能作法和態度,也就是面對這類演出(尤其是應用劇場),劇場工作者可慎重思考是否不必要過多的戲劇化、虛構(調味)真實,……(林偉瑜)
7月
28
2020
2589
所謂的侷限,要去思考劇場人和民眾的需要。回到班雅明,創造了一個新的生產關係,是由知識人、藝術家或劇場人的共同創造新生產關係,我們和民眾一起創造,這是布萊希特的重點。你和觀眾一起創造新的生產關係的時候,戲劇本身對於現實開始有反思。(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3月
13
2019
1625
回到今天的主題,如果要講的是直接的現實改革的話,要這個認同幹嘛?現在做的凝聚認同,進入到政治參與層面的時候,凝聚認同是強化原本政治的慣性?還是破解它?認同不是不重要,而是「是什麼樣的認同」?認同在回應什麼樣的社會狀態?(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3月
07
2019
2770
當民眾有能力藉由劇場方式發聲,所發的聲音只是懷舊的記憶與結構的複製,還是能夠在對話的基礎上有所轉化反思?當「藝術」進入社區,其可以成為轉化的媒介,抑或反而成為另一種「歷史立碑」,即使這歷史對當地亦是意義不明的?(黃馨儀)
9月
25
2018
4080
4月
18
2014
2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