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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下山》及《Hmici Kari》為阿改及山東野合作的部落走讀結合餐桌劇場的系列展演活動。阿改協助調度部落文史及人際關係的資源,如商借場地、遊客接駁 ……,我們則專注於劇本撰寫、排演、劇場技術與設計。在基礎條件的限制下,即使盼望搭配華麗的燈光或絢爛的配樂,現實中卻得層層考量,比如是否要借電還是自備發電機,、某段音量過於龐大,會不會干擾到鄰居或讓小狗咆嘯等。看似簡單的行政工作,需要耗損相當的溝通工程,人際關係的稠密程度比蜂蜜還黏,比樟樹燒出的煙霧還猛烈,團隊成員總得細細梳理,說話再說話、確認再確認。
8月
23
2024
餐桌劇場《Hmici Kari》中的主要人物Hana選擇回到部落銜接傳統的過程,正是不少現今原住民青年面臨的境遇,尤其在向部落傳統取材後,如何在錯綜複雜的後現代性(postmodernity)裡開闢新的途徑,一直是需要克服、解決的難題。
5月
20
2024
曾被恫嚇「Kumay wa!」的小孩,終能將不存在的熊,繪出形體、附以面貌,造出一齣戲,直直面向牠,彷彿部落青年返鄉後自此地寄出一封射向自己的信——不論在哪裡遇到熊,又或是遇到什麼熊——敬請無所畏懼。
10月
24
2022
《許生的夜》在2020年以一個環境劇場展演演示了一種回首人生的繽紛心象,帶領觀眾踏入2021已經拆除的廢棄泳池,一同揮別、悼念,也化入了和解與感謝。《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是以戲劇和文學的跨域創作,實踐原民重返部落、再創自我生命定位的追求。(楊美英)
10月
28
2021
《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花了一些精力鋪陳獵人心靈在當代社會面臨的艱困挑戰;既是精神的,也是物質的,更是社會結構、法律層面甚至價值體系的。然而,也是藉此美麗地景與充滿傷痕之家庭劇交織出的反差感,「外面」的我們才有機會在來到部落時,觸碰到部落美食、手作體驗、歷史文物外的「真實」;瞭解這類「真實」對台灣的族群關係而言,不啻是個重新認識彼此的開始。(施靜沂)
10月
28
2021
此演出在花蓮文化局的委託下,以支亞干部落青年作家Apyang Imig(程廷)的短篇小說〈Tama〉改編而成。無論是小說或是演出裡的Tama,不僅是實際上的父親,更是原住民傳統生活的祖訓戒律。於是,對比小說以從小在山上長大的獵人Pisaw的視角述說,《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較多由兩個女孩的視野去呈現其對「父親」的想像——這也是部落下一代對於未來的生活選擇。(黃馨儀)
10月
04
2021
以此結論,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需要的,寶寶們是需要劇場的。《咑咑主義,前進》的「咑咑」是一個狀聲詞,模擬嬰幼兒發出的一個無意義的音聲。然而劇場裡的相遇,卻讓諸多無意義的存在找到了棲身之地。咑咑在此刻成為「快樂」、「喜歡」的意思,也讓咑咑成為戲中最初,與最終的語言。(郝妮爾)
1月
05
2021
以結果來看,不過是隨團員爬上山,抵達預設表演場地,依指令拿起道具,與環境拍下照片便告一段落。⋯⋯作為第一屆花蓮城市空間藝術節唯一售票節目,會不會過於便宜行事?⋯⋯然而,《原本山》絕非如表象這般簡易,甚至無法僅以觀光名義帶團上山導覽來理解便可終結。(楊智翔)
10月
06
2020
《馬麻,不見了!》作為「虛實空間探索」的作品,有其成功之處,但仍有著尚待討論及解決的問題。也因為寶寶劇場的意圖不應著眼於展演性質上,而在於能否成功創建一個「探索」場域,並成功賦權讓寶寶參與其中,反而是此篇評論意欲側重之處。(戴宇恆)
8月
14
2020
有多重的思辨與選擇,導覽與遊走式劇場才不會只是一種便宜行事、方便地操作,而能真有揭露呈現地方的意義。遊走與展覽式的劇場或許更應該具有「論述實踐的能力」:定義文化已不可能,當下再現的挑戰來自於如何更多元的理解在地/全球的歷史相遇、合作與支配鬥爭的群相,正視混淆的經驗現象。(黃馨儀)
8月
11
2020
綜觀「魚池戲劇節」與《富世漫步》,二者的策略與目標不盡相同,不應放在同一個天平上度量,筆者只是從中觀察劇場藝術與社區/部落之間互動的不同可能,思考ㄧ個我們近年已經太常聽到所謂「藝術介入」的說法,到底劇場專業工作者想要做到的是引介表演藝術活動﹖或是通過集體藝術經驗進行真實的在地共創?(楊美英)
8月
04
2020
總的來說,不論是A(演出)或是B(導覽)部分,觀眾至始至終聽到的是地方居民的真實聲音,卻少了外部性的、中立的,甚至是對立性的觀點在演出結構裡頭,作為地方觀點的抗衡甚至是將地方被看見的議題再次深化,創作立場很明顯的是要讓地方被看到多於用劇場形式來創造議題,比較是單面向地呈現部落觀點,創作團隊的觀點在作品中也是缺席的。(羅倩)
7月
30
2020
面對異文化、不確定的情境也不是從書上的客觀數據、資訊知識的呈現就是理解他者,而需在脈絡中緻密性地釐清和整合,穿梭了現代性的裂縫連結回憶與故事形成共識的感性網絡,串起傳統的框住歷史的內容,過去不再只是現實的驚鴻一瞥、單面向的領略。不過,創作者特意將當地族人放置於作品較為顯要的位置,卻也抹消了一群創作者陪伴者對異質空間、材料、生產工具之反饋後的觀點和情感梳理,難以各種議題上有另闢獨到詮釋的蹊徑,形成特定行動的參照與回應。(簡韋樵)
7月
28
2020
在此作中,導演壓抑住創作者過多的戲劇性想像的慾望,更多讓位給被表現主體(太魯閣族人)來發聲而非又奪走他們的話語權。這讓我看到「劇場─社會─創作(者)」的關係、以及劇場接近真實的一個可能作法和態度,也就是面對這類演出(尤其是應用劇場),劇場工作者可慎重思考是否不必要過多的戲劇化、虛構(調味)真實,……(林偉瑜)
7月
28
2020
我作為一名工作坊參與者,對於戲劇工作坊中所能想像的可能,因尚未被窮盡而產生的渴望吶喊。要在一場工作坊中,讓想像力於現實中釋放,除了臨場的對話外,尚考驗著執行者們面對議題與參與群眾可以有多細膩、多深刻的想像與可能。(盧宏文)
4月
16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