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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我來說,生存一面是生活,另一面便是自我實現,兩面之間許是中空、斷裂;許是質疑、迷茫填塞其中——或許,正是這樣的焦慮促使我喜愛悲劇勝於喜劇。 但現在,喜劇追趕而至,其與悲劇已然在我心中各佔著一畝田地。《Dream擊吧!憨人》正是這樣一矢中的的作品⋯⋯
3月
24
2023
當每個人都身處他專屬的渠道,每天被海量篩選後的資訊沖洗過去,「改變想法」變得相當困難。「改變想法」可能不是有人發表了一個大真理,導致人類認知就此產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改變想法」往往是incremental changes(漸進式變革),這些微小變革的周邊小事累積起來,終而導致認知的改變。戰鬥果醬OUS作為2021TIFA「周邊活動」,作為全台全年度所有演出中的一件小事,於我而言,恰是incremental changes的例證。(陳盈帆)
2月
24
2021
2021年的《在新的一天,我們繼續往理想前進》承襲原有的即興敘事與延時設定,以長時間演出挑戰表演者的創意與觀眾的專注度⋯⋯沒有事件、沒有走位,只有語言,作為觀眾只能依靠話語,傾聽接收,經由聽覺建構想像,再憑藉著陳雪甄、陳柏廷、藍貝芝和廖晨志四名演員的表述與能量讓想像更具象。(黃馨儀)
1月
19
2021
在連串上綱的提問之下,實有著對未來台東藝穗節的期許,也承認確實是一種借題發揮、對於自己也還無法回答的生悶──當有越來越多地方藝術節之際,作為政策推動者、創作者以及觀看參與者,我們到底想要怎麽樣的「地方」與「藝術」?這或許是下一個二十年我們得面對的課題吧。(黃馨儀)
12月
15
2020
即興中的舞者和音樂家在找到特定方法時,往往會因為安全感而產生自信,隨著自信而表現自在。隨後,他們又害怕這樣的方法成為自由的牢籠,只能苦思變化。變化時,有時因為無法迅速找到著力點,索性任由混亂發生,拋棄方法,即興就這麼擺盪在兩種極端之間。以此文再探即興的第三種選擇。
5月
08
2020
擁有不同音樂文化經驗的八位演奏家,讓這場音樂會除了展現即興音樂的多元面向之外,同時也更聚焦於音樂主體。無論是化字符為音符的聲樂、融會噪音與樂音的表現等,皆是如此全然沉浸於感受樂器(包含聲帶)原有音聲。(楊宜樺)
12月
09
2019
拉開的表演區,讓線索變得無所不在,整個場域處處有表演、時時在移動──觀眾也像逛大街似的,各自選擇想看的。舞者的舞動,和觀眾的移動或不動,形成另一種「即興」的關係,是很有趣的設計。(徐開塵)
11月
17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