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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仔戲不必然苦悲,現代劇場也不一定嚴肅正經,刻板印象很多時候限制了邂逅的可能。資訊海量的時代,不一定是沒有興趣,而是需要一個接觸與了解的契機。(康旼甄)
5月
19
2022
在21世紀的現在,對於傳統戲曲總是強調需要實驗創新,那麼如果跨界是一種實驗,實驗的假說是什麼?我們在《無題島》中看見了不同劇種的對話、自我挑戰以及劇種差異,那麼跨界之後,是否能夠當作回頭省思劇種本質的養分?(許美惠)
5月
16
2022
「大家好,我們是小事製作,我們是一個舞團。」藝術總監楊乃璇一句柔緩、肯定的開場介紹語後,表演者張堅豪獨自輕唱起〈她來聽我的演唱會〉一曲,表示前幾天夢裡,他就是歌王張學友。(楊智翔)
3月
01
2022
當每個人都身處他專屬的渠道,每天被海量篩選後的資訊沖洗過去,「改變想法」變得相當困難。「改變想法」可能不是有人發表了一個大真理,導致人類認知就此產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改變想法」往往是incremental changes(漸進式變革),這些微小變革的周邊小事累積起來,終而導致認知的改變。戰鬥果醬OUS作為2021TIFA「周邊活動」,作為全台全年度所有演出中的一件小事,於我而言,恰是incremental changes的例證。(陳盈帆)
2月
24
2021
Battle/Jam受歡迎的關鍵之一即為非正式的氣氛,觀眾在整體節目中被引發歡呼,鼓掌和噓聲。任何觀眾都被允許自由表達他們的反應,已成為這類活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在過往的劇場,鑑賞家和普通觀眾,是區分開來的社群。(陳盈帆)
3月
19
2019
預設的觀眾既要能對查理週刊的恐攻事件,有著設身處地維護「普世」價值的憤慨,又或是對恐怖攻擊感同身受,只是對此情境的關切,究竟是多少普通台灣人的日常?以台北表演藝術中心《藝術擴散計畫》意圖打破藝術與日常生活的主軸,則這件作品的選擇,似乎也顯得稍微曲高和寡。(張懿文)
6月
20
2018
觀與演中多半還是有條無形的界線,或是因為表演空間需求,或是形式上本即不具互動性,雖然所有團隊都可謂在開放園區的現地創作‭ (‬Site-Specific‭)‬,也有覺察到觀賞對象之不同,相對於親近觀眾,「草草OFF」更親近的是場地空間。(黃馨儀)
3月
26
2018
與其說張堅豪以籃球肢體動作與互動關係作為核心發想,更可以說是將這些動作分解與重組,在最後的籃球節奏中,回歸到原型裡。 (謝瑋秦)
12月
12
2016
想逃離被看的專業舞蹈訓練下的編舞者,與享受被看的素人舞者。已經多多少少給出了具暗示性的方向,究竟是真的想躲藏?或其實想被看?或是透過什麼樣的面貌被看? (樊香君)
12月
02
2016
在開放式的空間裡,王嘉明所要表達的「對位法」更為清晰,觀者因為感官隨著場地同時放大,更能夠在演出同時察覺每個舞者的行為對照。(謝瑋秦)
11月
21
2016
物理學或解剖學只不過是眾多真實判準其中之一,在藝術中想要操縱任何讓身體服膺的想像皆為可能,然而問題也許是,從實存到想像,從劇場回到生活,我們到底在尋找什麼樣的真實? (陳代樾)
5月
09
2016
停頓的異常是舞台上刻意展示的日常,貝多芬的悠揚綿延的琴鍵聲代替了時間成為一天的生活節奏,王嘉明的編舞則成了一生活的框,其餘的,則是留給舞者們各自發揮的即興空間。(羅倩)
4月
28
2016
從觀看的角度來說,當全體舞者皆對周遭環境與自身如此敏銳時,同樣也能開啟觀者對感官的覺察;觀看不再只是為了攫取特定的意義,而是透過身體與舞者的共感,讓觀看本身,同時也進入「動」的狀態。(吳孟軒)
4月
25
2016
王嘉明發明了一個用樂理工作舞蹈的方法,這方法想要導引的是甚麼,是表演者主體與音樂嗎?《七》的上下半場似乎帶出了可長遠思考的是,對幾位富個人特色的表演者們來說「自己」究竟意味著什麼?或者,還能是什麼?(樊香君)
4月
18
2016
若將舞者每人視做一個聲部而非整體六人是一個聲部,六名舞者和鋼琴家(貝多芬),分別行走在自己的軌道上,在平行空間裡他們時而交錯、分離,因此每個個體都有其獨立的結構。(林采韻)
4月
13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