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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劇場的角度來看,《沒有》雖然結構略顯鬆散,動作如前幾個作品一樣包含體能耐力與跨性別挑戰,議題也是布拉瑞揚舞團一貫的原民當代性,然而《沒有》一作清楚地從阿美族年齡階層文化為創作出發,進而反映了台灣當代原民的共同處境。布拉瑞揚舞團再次突顯了當代原民游移也猶疑於傳統與當代、壓迫與挑戰、堅持與反抗,不斷掙扎、挪移、行動的共同生命經驗。(李宗興)
5月
10
2021
不論是《阿棲睞》中舞者肉身疲態與意志展現,或是《漂亮漂亮》中舞者之間及跨越第四面牆的互動,都讓觀眾感受到舞者在眼前舞動的那份真實。就算如英國學者包爾(Cormac Power)所下的結論:劇場的各種「真實」,都是劇場手法所創造的幻象,布拉瑞揚編創手法所呈現的「真實」,不僅讓台上的舞者真實地跳著舞,更讓觀眾看到了舞者的生命經驗。(李宗興)
12月
15
2020
值得一提的是,編舞者在將原住民轉型正義的課題嵌入舞作時,手跡堪稱靈巧,並沒有讓議題凌駕創作而減損舞作的藝術性。尤其整齣舞碼在呈現狩獵文化在當代遭遇的文化衝突/衝擊時,是精確聚焦後點到為止,並如同著重字質與結構的當代小說文本,於偌大轉折後戛然而止,留給讀者思考的空間;另一方面,以布農族狩獵歌謠為主旋律的整齣舞碼,則使人心領神會布農族的傳統音樂之美。(施靜沂)
10月
08
2020
《布拉》對於「距離」的想像,除了舞蹈作品轉化為聲景(或許演唱狀態的身體表現也可視為舞蹈的衍生)、未竟之作與昔日作品的唱合,此外還有全球化議題及直播在地化交融的視角值得關注。因全球化疫情影響,迫使《沒有》延期而迎來《布拉》,卻選擇最全球化的「線上直播」來回應,為臺灣加油、放聲世界。(楊智翔)
4月
28
2020
臺中國家歌劇院選用非表演藝術界的藝術家作為駐館創作者,確實是一大膽嘗試。……舞台設計、服裝設計、甚至是燈光、視聽專業,這些戲劇表演中不可或缺的專業人員,能不能也享有這個駐館藝術制的資源呢?(蔡孟凱)
12月
05
2018
最震撼的是全體舞者以唱跳來呈現八部合音,後在中下舞臺排成正三角的隊形時,在群體的喘息之中,以最後的大合唱古調的曲目,燈光微亮如同黎明的曙光,慢慢的向上舞台低姿態移動出場。(羅家偉)
6月
13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