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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鑼鼓京劇諮商課》,到「戲曲夢工場」推出《消失的六期生》,隱約透出一個相通的重點:將那些往日外界不可見的,推至舞台上,而後回應己身,藉此清理內在的束縛。
10月
30
2023
過去的《奪嫡》是如此,本次的《串南?串北?有戲!》也是如此,因此與其說是「實驗戲曲」,不如以編制精巧的「新編戲曲」來看待更合適。
10月
11
2023
目前的《千年幻戀》仍讓觀眾彷彿霧裡看花,對於自己所接收到的大量資訊有些消化不良。但《千年幻戀》絕非不可行之作,相信經過改良,各種元素交織出的網能嚴而密且實,並支撐起《千年幻戀》頗具質量的奇幻故事。
9月
26
2023
從來沒有人要求先具有一種名為京戲或歌仔戲的資格時,演員才能夠驅動身體,即使這樣的身體可能不受到國家的青睞,卻無法阻止表演一再地捲土重來。
9月
25
2023
都像是來自許栢昂的自嘲一般說著的「說獨白和中華文化沒關係」、「劇校的身體意義在於復興中華文化」這些台詞一般,使得自由的概念始終在他們藝術的實踐中充斥著割裂感與矛盾感。
9月
18
2023
在《相聲,Move On!》劇中看見的卻是一種由外而內的自我懷疑和焦慮,在迷惘之中揣度步伐、如履薄冰。
9月
11
2023
于素貞透過操偶白素貞、投射許仙、扮演法海,來消化「妖種」所留下的創傷,最終拾回具備能動性的自己。于素貞不可能也不會因成為神通廣大的白素貞而解決問題。於是當于素貞最後唱完「只剩我一人」後,便默默將耳環取下,
8月
31
2023
才是真正地從戲曲程式回歸到現實生活的日常。或許,《紅喙鬚的少女》正是從現代看似自由的環境中,看出無論是性別、或是政治中仍然受到壓抑的那一面,並且鼓勵看見自己的真實樣貌,並走出來。唯獨現實中,又有哪個人有像鬚鬚一樣的陪伴者,能夠尖銳真實、且又溫暖地指出真相?
8月
28
2023
「警察不動,我們不動」的標語從她口中喊出,終究表達《斷橋》本就無心於《白蛇傳》,也不該叫做《斷橋》,卻又在劇情末端讓白蛇、許仙與法海如揮之不散的怨靈現身,徒留囈語。
8月
24
2023
鬚鬚在整齣劇擔當穿針引線的人物,適時出現解說主角們的過去,也以誇張、搞笑的方式帶入許多時下迷因以拉近與年輕觀眾的距離。
8月
16
2023
總而言之,從嫦娥奔月到人類登月,奔向月球的過程都表現出一種進步式的思想邏輯。此劇的敘事以登上月球作為人類文明的發展目標,就好像有個既定方向是人們必須前往的,而「自由」就成為這套邏輯下被劇作家操作的概念。(宋柏成)
12月
27
2021
「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這句話清楚表達了老兵英雄遲暮的無奈與歲月的無情流逝,但卻從未有人提過老兵的太太。如果老兵有老婆呢?他們會怎麼相處?老兵跟他的妻子又會如何度過他們漫長的婚姻?我想《登陸月球前的24小時》提供了一個中國古代神話版的例子。(吳依屏)
12月
21
2021
就形式而言,國、台、客語三聲道的結合之餘,有傳統戲曲的唱唸做打,又有風動室內樂團的木管五重奏,彷彿象徵著死亡的普同性不分古今、不分東西,而是世上所有人都會遭逢的課題。(陳琦卉)
12月
20
2021
在本劇中,兩位演員不但表露自己的心聲,甚至陳述各自學戲過程中受到的指點、批評,與遭遇的挫折,⋯⋯是將自己封藏的記憶,在舞台上對著觀眾揭開。此種演出形式,即是對傳統戲曲演出程式的反叛,同時也讓演員在身為演員之前,尋回作為一個有情感的「人」的本質⋯⋯(蘇恆毅)
12月
08
2021
或許,所有藝術形式最終都得面對消亡的恐懼。形式與內涵,就像是肉體與靈魂。⋯⋯這股執念成為牽引著戲師化身道士、招魂重演過往回憶的原初動能。重點實不在鬼,而是肉體沉睡後魂魄依然不願消散的意念。以此觀點再看一次《掰》在形式上的實驗,⋯⋯那雙啟動一切的「手」,有了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為著戲偶服務,而在畫面上被揭露,成為特寫的表演元素。(白斐嵐)
12月
01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