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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劇場的魅力?《有影無》就是很好的示範。不是文本精彩,不是台詞優美到說進觀眾心坎,也不是演員努力扮演入戲於角色中,而是劇場獨有的現場性。
6月
26
2023
作品中,出現高頻率的顫抖、跳躍、抓癢的肢體動作,觀者將以上動作視為編舞者面對離別的錯愕,對於性愛的渴望,以及說謊時的心虛反應。然而,作品中令觀者最為之動容的竟是沒有敘事,只有純粹的肢體配合著印度風樂曲之段落。
3月
16
2023
人們多以狂歡、放縱去處理,希望藉由能量(體力)的消耗、短暫的快樂,去掩蓋負面的感受,而這往往只會讓人們陷入更加空虛無助的境地,猶如作品的脈絡,在兩者之間來回衝撞。
3月
16
2023
《國姓爺之夢》建基在「『假如』這些角色真實存在」的雙重後設手法:讓假的劇場演出,演繹了假的角色生命故事,進而弄巧成真,讓劇場重新回歸其應有的敘事價值⋯⋯民族主義因此不再只是一種意識形態或政治運動,而是一種更複雜深刻的文化現象,或說是一種特殊的「文化的人造物」。(丁家偉)
12月
13
2021
雖然我認為這齣戲有其成功之處,但或許就像導演自己在臉書上的訪問片段所說,這齣戲的文本是從排練場上長起來的,編劇必須反覆修改劇本以配合演出。因此,⋯⋯當觀眾試圖梳理釐清整齣戲的骨架紋理時,卻發現段落之間的衝突矛盾⋯⋯(吳依屏)
12月
13
2021
《神・操作》是一齣野心宏大的戲劇,從劇名就能看出,此劇似乎是對神及存在相關哲學話題的深度思考。然而仔細看來,這齣戲卻並未完成它看似深遠的寓意。⋯⋯《神・操作》或許力圖使觀眾體會命運(或者是神祇)的精巧安排造成的諷刺結果,但觀眾卻只能留下神迷惑的感受。(吳依屏)
10月
22
2021
關於本體的討論,是風團耗時嘗試的一項議題。因此,當焦點再次回到作品主題,筆者便不禁好奇為何要討論Identity?以及,什麼才是風團的Identity?(謝昱萱)
10月
13
2021
吳爾芙的《歐蘭朵》中還有兩個重要的題目,其為歐蘭朵所擁有的四百年生命,以及在漫長時光裡跨越地域與性別那對於自我的追尋。在此演出中,選擇性別與裝扮作為改編作品的主軸,導演就必須將這兩個元素一同妥善的收束在戲中,但這卻是《O-life’s a drag》無法/沒有做到的。(黃于庭)
6月
02
2021
這把利刃在楊奇殷的表演中,揮向的已非特定運動,而是反抗本身,這讓這部作品充斥更多的尼采,而非馬克思。但若一切價值皆可重估,一切揭露皆無底線,那麼下一步就是虛無,個人也將因此陷入無盡的痛苦——在這方面,獨腳戲大概是一個適合的形式,頗能直接體現王墨林所說的「肉體與精神的鬥爭」。(張又升)
5月
20
2021
《王子.哈姆雷特》借用《哈姆雷特》中哈姆雷特是否要報仇並取得王位的困境,將之與無政府主義者、太陽花運動並陳,思索這些對權力發起挑戰的反叛者的處境。⋯⋯而這樣失落的學運記憶召喚,豈不就是一種當代的失敗?(宋柏成)
5月
20
2021
當抵抗體制等於落入圈套、成為反抗者不足以解決問題反而製造出另一層困境時,我們該往哪裡去?王墨林並不是簡單地告訴我們要否反抗,而是,我們是否知道自己在對抗什麼?反抗必須要先有脈絡,所以《王子・哈姆雷特》告訴我們理解是承受的方式。面對當代議題,它追尋的不是明確的解答,而是透過劇場,讓觀眾經歷這場探尋自我意義的過程,再次思考文化困境的解決之道。(陳亮君)
5月
14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