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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蚵仔夜行軍》親子版,曾在2017年配合教育戲劇的系列活動上演,刪省原本劇中海墘厝裡,家鄰的生活景況和勞動階層的渺小與哀戚,而剩至約一小時的演出時間,則保留以「蚵仔」為主角的虛構內容,以動物作為中介,為孩童與自然、土地之間情感交流打開了大門⋯⋯
8月
09
2023
《蚵仔夜行軍》的寓言裡,一場戰爭是由歧異、被棄置的個體所引發,他帶領蚵族群眾,反抗由強權他者帶來的環境壓迫,也援引出另一旁支弱勢他者的共同困境;在《鯨之嶋》的末世情境中,人類的群體藍圖逐漸散佚,孤獨的個體尋找對應於自身的依附物,化單我為二之小眾,將精神與想像寄託其中;《父親母親》中異議者被排除的意象又更明顯了,陰性構成的少數被湮沒在眾多的陽性角色中,只能伺機等待異軍突起的時刻。
6月
27
2023
創作者們走進彰化王功、芳苑、雲林台西等地進行田野踏查、訪談和體驗當地生活。經歷了不同年份與不同版本演出的《蚵仔》,必須致敬的是:創作者們在此十年之間並沒有中斷與當地居民的聯繫,仍舊維持著頻率性的田野工作與創作修改。
5月
01
2023
比起「靈魂的濃縮咖啡」,這一杯歷史的烈酒熱辣地入喉,從內裡灼燒至外頭;在華麗的燈光與音效中,把我們帶回那些日常生活中總是忘記的,卻真實存在的歷史。
10月
11
2022
從誌怪物語,到現代情感,以至智人的發展,最後魏雋展以直立人之姿坐入觀眾席中,與我們同在。在最後的時刻,我們同在了,雖然讚嘆著表演的魔法,但觀看過程中我的困惑無法歇止。(黃馨儀)
9月
20
2022
我欣賞三缺一劇團處理臺灣歷史記憶的企圖,這確實是今日臺灣社會在摸索自身主體性時不可忽視的關鍵。這篇評論基於肯定此意圖的立場,並進一步討論,這齣戲以什麼手法處理臺灣歷史記憶,帶來什麼感受,是否還有其他的可能。(洪伊君)
12月
22
2021
《國姓爺之夢》也有相似的問題,雖然不過份集體感傷與療癒,但卻依然「政治正確」,揭露歷史,卻失去主體;探尋著失落的記憶,卻少了些歷史眼光——特別是最後一場,四百年來所有角色如同《最後的晚餐》同桌而食、相笑而語,並置也調解了所有的歷史恩怨。(黃馨儀)
12月
15
2021
《國姓爺之夢》建基在「『假如』這些角色真實存在」的雙重後設手法:讓假的劇場演出,演繹了假的角色生命故事,進而弄巧成真,讓劇場重新回歸其應有的敘事價值⋯⋯民族主義因此不再只是一種意識形態或政治運動,而是一種更複雜深刻的文化現象,或說是一種特殊的「文化的人造物」。(丁家偉)
12月
13
2021
雖然我認為這齣戲有其成功之處,但或許就像導演自己在臉書上的訪問片段所說,這齣戲的文本是從排練場上長起來的,編劇必須反覆修改劇本以配合演出。因此,⋯⋯當觀眾試圖梳理釐清整齣戲的骨架紋理時,卻發現段落之間的衝突矛盾⋯⋯(吳依屏)
12月
13
2021
在文本上、在身體上、在表演上,七年來蚵仔/《蚵仔夜行軍》的確是更加豐厚了。在不願被馴服的心情下,才能更落實回到土地去發現阿明伯生長的這個村落,脫去文青的投射與想像,更平衡地由虛到實,去提問我們可以做的選擇。(黃馨儀)
5月
22
2019
若將劇場作為回應社會議題的載體,或是將戲劇作為一種社會實踐的過程,跟報導文學或類似於台灣真情系列的電視節目/報導有什麼不一樣?我覺得,或許就是在虛構與真實的相互角力。(梁家綺)
5月
10
2019
在科學大旗的訓練下,許多人刻意忽略甚至攻擊不能用科學規範的知識體系,《半仙》的呈現替這些無法理性說明的民俗世界觀,提供一個讓人願意理解的解釋,這樣的表達也間接說明劇場為何需要繼續存在的原因。(劉祐誠)
3月
26
2019
這齣戲完全沒有流於說教要愛護動物、要不殺生、要保育生態環境等,抽離了訓誡的口吻,只讓牛牛不停用問句讓觀眾也有省思,這便是一種留白的實踐。(謝鴻文)
12月
28
2018
這不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三缺一在文字處理與身體之間存在著落差。在內在轉化與方法的成型之間,有時方法也會變成是自我的阻礙。我想他們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如此積極尋找文本跟身體之間的連結。(劉純良)
1月
03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