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欄目
長度
專題

《一欉樹仔》建立出視覺上的自然空間擬態,卻又能從其中看見布料、不織布、毛線的材質差異,看見硬挺或柔軟、細緻或粗糙、滑順或毛絨絨的質感差異,看見心曠神怡、幽暗隱微、暗夜可怖、生機盎然的氛圍差異。整座手工布質立體森林,激發筆者從視覺到觸覺,甚至到體感的感官想像力。從一座布製森林,體驗千年台灣杉林的生命經驗。
11月
14
2023
這齣戲揚棄了兒童劇普遍亮色麗彩的舞台,視覺從頭到尾統一在蕭淡枯索之中;然而,正是這般空無寂靜之意境,方能強化一種等待與期盼――讓黑暗情緒的永夜退去,心回歸無垢無著。(謝鴻文)
7月
28
2022
大幅翻轉了桃太郎固有的形象,這樣改編並不構成問題。這齣戲浮現最大的問題,我們不妨回到核心本質去探索:為什麼要先標榜「思辨劇場」再創作呈現這個故事?(謝鴻文)
7月
12
2022
從移山、填海再追太陽,演出內容不全然是這些古典神話的再現,反而加添了許多與當代世界一同脈動的思維意旨,以及時事議題,如此嫁接之後長出更多新鮮生機妙趣。(謝鴻文)
4月
20
2022
氣球偶的使用,已可算是逗點創意劇團作品的特色之一,未來當然可以持續開發與創造,此風格形式延續不成問題。但就其他若干層面的表現來看,《牧羊人失蹤記》這齣戲,處處可見甩不掉台灣兒童劇襲用的沉重包袱,那則是問題。(謝鴻文)
3月
31
2022
使觀眾的審美感受能從感官娛樂層次,進而通往內省的審美覺知時,藝術性的提升,自會加乘娛樂效果,讓戲更美好雋永可一再回味。這齣戲將來再演出,務必要再思索如何讓娛樂效果滿足,卻又不致過飽的平衡。(謝鴻文)
4月
15
2021
雖然未必需要對一齣兒童劇的概念取用過於苛責,然而再次設想本文第一句被反覆強調的話——對「移動」和「認同」的最佳概念與最佳模組為何?恐怕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清楚說明的——當成人自身都難以將之解釋清楚的時候。要讓兒童劇滿布教化功能未免過於沉重;坦白說,兒童劇當然也無需過度追求過於精密的結構,但劇中兩種看似辯證的移動視角,卻有可能會讓原本的一番好意和生命經驗抒發,在對應邏輯的飛行偏誤中遭到「窗殺」。(謝鎮逸)
3月
22
2021
近來台灣兒童劇場的創作,有些創作者與劇團也逐漸跟上這股思潮,精神上的返璞歸真,越能心領神會而在形式上道法自然,打破低幼可愛化、綜藝化的單一兒童劇模樣,藝術的境界更有靈韵。(謝鴻文)
1月
21
2021
先就其劇本故事而言,題材雖然與噴火龍、騎士有關,充滿歐洲中世紀吟遊詩人歌頌英雄事蹟的色彩,可是戲中角色造型、空間布置,又不盡然符合中世紀歐洲的風情,且還有東方與現代的元素,傾向簡潔大方的風格,於是乎這齣戲的時空就難以界定,在模糊曖昧中隨人揣想。(謝鴻文)
11月
24
2020
如果兒童劇團在台北演出的《雲豹森林》因為原住民文化詮釋的取徑,而掀起一些網路討論⋯⋯若繼續追問,在原住民文化於台北都會仍不夠普及的當今,表演藝術工作者可以如何詮釋相關題材,才能兼顧文化教育與票房?思索這個問題的同時,筆者觀賞了在台北僅此一場的《我的獵人爺爺-達駭黑熊》親子交響音樂劇,並認為這齣由布農族作家乜寇.索克魯曼繪本改編的作品,在相關藝化詮釋上做了蠻標準的示範。(施靜沂)
10月
30
2020
不落於一般兒童劇以演員過分誇張、綜藝化的表演俗套,此作將戲劇精神回歸本質的追求,以情節與演技作為雙主刃,搭配空間解構的沉浸式感受,自然細膩地闡述故事背後蘊含的教育意義。(黃婷容)
8月
14
2020
兒童劇在台灣,長久以來因襲複製出一種形式框架:要載歌載舞、要有互動、要有一些搞笑情節、要丑化誇張表演……把這些形式套進一個簡單的故事裡就妥當。⋯⋯凡有識者與有志於兒童劇場創作,都應該嚴肅面對這個框架弊病。(謝鴻文)
7月
16
2020
當我們說:「我看了一齣戲。」「看」意謂主體接受事物之後的客觀表述,但觀看的同時,身體其他感官也有認知感覺,為何它們卻被語言表意時忽略了?欣賞《滾地球》這齣戲冒出這想法絕對是有原因的,因為這齣戲也適合用聽的,用聽覺去感知。(謝鴻文)
7月
15
2020
如同翻開每本繪本帶領我們飛入遼闊的想像世界,這部作品利用書店樓梯底下的空間,改造成了樹洞,樓梯則變身成了樹幹,既有的空間被賦予新貌,也帶領觀眾的幻想起飛。再則配合書店有限空間,每場次僅限十來個觀眾,如此親密近距離的看戲過程,也貼近了孩子常會好奇蹲下身探看自然萬物的景象。(謝鴻文)
11月
08
2019
雖然拋去兒童劇慣用的熱鬧模式,反而使創作者能更真誠的面對自我、面對兒童,才能把一個故事說得委婉有致,像一首古典鋼琴奏鳴曲迴盪,不用堆砌複雜炫麗的技巧和形式也能動人(謝鴻文)
9月
03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