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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心耗盡」的社會之中,個人的、擬仿的身體是如此努力的接近社會的速度,然而,極限正是來自於身體自身的不可能性,以及,組成社群(三人)之後,自我反覆的無限迴圈就可以被打破。
12月
09
2022
在一拉一扯間,折磨亦或拯救早已模糊了分界,伴隨著急促的切分音,不斷在舞台來回的拖行延續至結束。
12月
02
2022
《崩》一言以蔽之,始終是創作者意圖展現「生」的意圖,確實是在無盡的循環律動當中,找到一股與周遭抗衡的力氣。
12月
02
2022
《共狂》企圖提供觀眾一個疫情下壓抑情緒的出口。然而,在這樣的企圖下,我嗅到了一種將歐美社會脈絡普同化的危險。不論是搖滾、疫情與社會批判,當歐美所經歷的歷史與當代情境,和台灣觀眾所感受到自身情境的有所不同,這樣的搬用是否能有預期的效果?抑或可能帶有另一種文化殖民的痕跡?(李宗興)
11月
08
2021
相較於前些時候《雙排扣》的作品階段性演出,《扣作伴》的形式結構雖然少了之前編舞者與觀眾的對話,卻相對完整了許多,不僅僅是消化當下時代所帶來的反饋,更可以清楚看見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正在醞釀形成。(簡麟懿)
10月
12
2020
《渺生》的舞蹈(編舞林宜瑾)把一切圍繞在「牽亡歌」的俗世場域全部都抽離掉了,真空而只保留精神的形,只留下舞蹈的身體語彙。從《彩虹的盡頭》到《渺生》,壞鞋子舞蹈劇場逐步實踐其所說的「文化身體」(culture body)系統,累積自己的舞蹈語彙。(羅倩)
4月
09
2019
當舞蹈家透過她的身體說話,表現一種我們也有的意識狀態時,觀眾是可以用自己的身體感受到這些變化。從現實到意識,舞蹈家透過舞蹈對當代的日常社會進行一個由外而內的翻轉,一層層進到完全的內在狀態。(羅倩)
3月
18
2019
回頭想想在哪些時刻,我這張臉、我這個人是透過別人拼湊而成的,如果說今天沒那些反射,我們有沒有可能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劉俊德)
3月
13
2019
她在群眾之間,所製造的外顯動力,在在領著場內觀者如魚群般跟隨著眼前迷人漩渦,隱喻著李貞葳從開始即創造的某種甜美迷人卻空虛意象。(樊香君)
3月
12
2019
《不要臉》的創作可謂擴張至整個空間,甚至算計了觀眾使之促成作品的完整性,因此當大眾踏進實驗劇場的那一刻,都成了《不要臉》的表演主體。(石志如)
3月
11
2019
《孤單在一起》不是狀態,而是動詞,獨立的兩個肉體彼此協商,儘管結構與動作有所編排,卻仰賴著當下真實的反應。演出開始前兩人尚未接觸的各種轉換,協商彼此的狀態,是一種真正的「暖身」。這是以「舞者」身份為核心才發展得出來的作品。 (劉純良)
6月
07
2016
也許關於裸體這件事,兩人也未有定數。但至少在身體的存在與態度上,你會看到他們整個運動中,不斷面對恐懼與脆弱。就像兩個人在一起,成為關係的這件事,是不斷流動的經驗過程。(樊香君)
6月
07
2016
四支舞作讓我們看到「甘之如飴」背後,流浪異鄉的舞者更細微的心理與身體狀態-隱微的不安、不滿與困頓。或許,這些「負面」的情緒,是他/她們能誠實與勇敢面對生命,繼而成就藝術境界的鍛煉。(徐瑋瑩)
9月
09
2014
2014年的鈕扣們,除了回鍋的舊鈕扣張藍勻和李貞葳,還加了新鈕扣葉博聖和張建明,他們的四段獨舞雖是各自詮釋個別的編作,但卻像糾結成串的引信,微溫蘊積巨大的燃點,共同引爆最深層的撼動。(戴君安)
8月
11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