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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這個不完全現身的「人」,或是導演刻意現身的「機器」,一場作為「不是真人」的演出,對我來說,不是人或機器的科技虛實問題,而是藏在預先被假定作為某種普世人類未來想像與認識下,不會有問題也沒有問題的科技藝術下,直接由導演暴露而且當放置到台灣後,更引出更多問題的觀看、判斷與否認。(汪俊彥)
11月
22
2021
一位德籍作家湯瑪斯・梅勒(Thomas Melle)以自己為模型的仿真機器人透過「講述表演」(lecture performance,以下稱「講演」)闡述著自己患有躁鬱症的不穩定問題及「我是怎麼克服恐怖谷理論(uncanny Valley)?」它翹著腳,時而轉頭環視觀眾、眨眼,並發出一些感嘆聲、咳嗽聲等,在講話時還配著些許適當的手勢⋯⋯(簡韋樵)
11月
09
2021
說到底,我們的確可以透過問題來理解對方,也可以在答案中窺見侷限。在《高雄百分百》連帶激發我的更多問題之外,我依然認為《高雄百分百》對於高雄、甚至衛武營,都有著獨特的意義──並不僅只是邀請眾人/素人與藝術中心建立關係的意義,而是過程中如漣漪般一一串起連結的意義,尋找那無法被數字界定的多與一,化零為整也化整為零。(白斐嵐)
12月
14
2020
《高雄百分百》絕非只是一個告訴觀眾高雄有多少人口、綠地面積多少、離婚率多高的演出。如何從虛實中整合,了解社會真實存在著多元的差異性,並且學習尊重溝通及包容,才是觀眾更該從中回看自身並且重新審視的關鍵命題。(黃婷容)
12月
14
2020
要多特殊才能真正特殊?要多深刻才能在地?其實《高雄百分百》已經以那多的2%回答了這個問題:還有至少98%的空白需要我們自己去填補與認識,這是全球化之下地方的任務,如果我們想要不被收編化約,想要回到主體定義自己、標誌地方。畢竟那如一開始所言,即是統計數字所缺漏之處。(黃馨儀)
12月
14
2020
除了弱勢女性與強勢男性框架下二元對立的角色設定,舞台上的空間呈現也是非常意象式的,如同將一個方體左右水平攤開的空間結構,去掉任何的隱私空間,以全景敞視下的監獄視角,更加深性別權力的不對等結構與觀看──只能被觀看的盲啞女性與具有監視觀看設定的「象徵男性」機器人。(羅倩)
5月
22
2020
《我所經歷的性事》將六位參演長輩的生命故事編年羅列,使其相互交織、互為對照,以「性」作為觸發,更多的是在這字眼下,關於身體、關係與情感的記憶,並以此展現每個個體的獨特歷程,也在生命大量密集匯流之後,又消逝於共同中。(黃馨儀)
8月
02
2019
里米尼紀錄劇團的漫遊版本是以西方城市為模型,在轉譯的過程中不夠精細。看似探討現代城市與人類科技的問題,但臺北的版本卻有瑕疵,也呈現戲劇結構的不協調。(杜秀娟)
10月
04
2018
如果我們相信劇場可以作為一個改變的場域,此次的選擇即是看輕了入場參與者的個體動能,使每一個程序似乎都成為了民主之不可能的嘲弄。在街頭,當各倡議團體都仍在盡力尋求被了解的空間,《山高流水之空中》卻放棄了這樣的舞台,某種程度上也放棄了以藝術作為政治奧援的可能。(黃馨儀)
8月
16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