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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達去中心與反性別二元論之前,《嗯哼》主要還是處理了性與欲的連帶性,在傳統性權力關係認定上,直接反撲父權/男性中心,領回欲望的主導與詮釋權。(紀慧玲)
10月
25
2019
參與是一個手段,不是目的,筆者能夠了解青少年的困境,也肯定劇團願意為之發聲,只是我懷疑這齣戲帶著參與式劇場的民主面具,手段已不清楚,更參雜太多說教意味,這是另一種「壓迫」。(程皖瑄)
7月
17
2019
在編寫與比喻使用仍有拓展空間的情況下,全劇立意與企圖仍已經清楚地表達出來。唱腔、身段等京劇元素不僅為當代社會穿透特定議題的真空地域,也將現代情境難以描繪的心理波動,化幽微為外顯,以具創新與挑戰的視野提供具體清晰的寫意空間。(張敦智)
6月
06
2019
普遍認知現代音樂是專業小眾的這句話,似乎暗示了只須請少部份的專業的人士來參與的心態。面對這個窘境,大家常推托一句話:「交給歷史來決定」,那麼,誰是歷史?是某一位再世司馬遷的專業之「筆」?還是廣大市場現實的「消費力」?還是更抽象的文化氛圍「集體反應」?我們都需要,但我們長期缺的是後兩者。(沈雕龍)
10月
18
2018
作品延伸出一個「否定」的問題。機遇、組合、遊戲、即興,或者甚至非舞者身體,是為編舞者在反思「自我」時重要的方法,從中找尋受制的關係、結構,乃至相對的自我、自由。(李時雍)
6月
15
2015
變化主要展現在搶椅子、傳遞麥克風或是隨機發號司令給予動作指令時,也在這些變化中,呈現了個人與群體的競合關係,例如玩大風吹時的競爭態勢,或是玩信任遊戲時的合作互助。(戴君安)
6月
09
2015
每一個舞步的選擇,遂都像是一次復返,欲回到那些無以名之的片刻;而最觸及我的,或正是觀看著舞者每一個的動作,都體現一種凝視,令你感覺到,來自另一雙目光不移的眼睛。 (李時雍)
6月
08
2015
當編舞者選擇讓舞者坦然面對自己的軀幹,用身體去訴說無法掩飾的語言時,也就真正的讓舞者脫離了外在軀殼,從被捆綁於這個世界的肉身中,重生了。(陳逸璋)
6月
02
2015
蘇威嘉的創作方式與舞者的表演美學非新穎,但標題大大的「自由」與舞者們的表演狀態,其中透現的拉鋸,是一直以來人類身心對自由的糾結情緒,反映身心的舞蹈當下,正是探討自由的絕佳媒介。(樊香君)
6月
02
2015
基調是幾個意象的片段組成的詩篇。幾乎每個片段都有它的精采之處,值得玩味深嚐。但當這些片段要被組成一套節目時,就顯得主旨企圖薄弱,以至於不知如何收尾。(陳品秀)
6月
01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