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王婉容

2022年以「酬神」為主旨,和魚池麒麟宮代化堂合作,將演出場地移到廟宇內外,今年延續地方信仰場域作為活動核心,繼續強調:走到此刻已邁進第六年,秉持著把戲劇「種回家」表演給家人看的精神⋯⋯「慢漫—Chill For Life」,為今年命題,兩個晚上的表演節目內容分為邀請和甄選兩類⋯⋯
8月
25
2023
這些思辨,主要是梳理個人欣賞《千年之遇》時冷熱交替如三溫暖的感受,試圖尋找其成因,也是進一步反思,這場演出裡的我/其他觀演者/演員/樂手/當地居民是否更靠近了議題一些?班雅明的論題,如今是否需要被推翻或修正?一齣帶有高度政治性與革命性的作品,到底該如何生產?隨著時光推展,問題的解答都需不斷翻新,而《千年之遇》正觸動了這樣的思索,也在劇場實踐中做了很好的嘗試。
3月
13
2023
筆者則認為此問題依然是回到生產關係與美學判斷的辯論;更重要的依然是,民眾或族人何以將意識反省作為自主行動的基礎,利用劇場或其他媒介結盟群體關係,起碼,在文化重建中能夠撫慰著族人對認同即將喪失的徬徨、焦慮之心,追思、紀念著那些已逝去的臉孔,並以民眾感性藝術實踐挑戰所謂舞蹈被認為該有的細緻度和創新性,讓自身對族群的情感便在災後的再生中迸發而出。(簡韋樵)
10月
14
2020
如今,博物館劇場的概念不斷地在各種戲劇理論、劇場美學中演變與擴張,隨著藝術生活的概念日漸興起,為了服膺觀者與作品互動的期待,博物館劇場也必須思考如何處理/建構愈漸模糊的觀演界線。(戴宇恆)
8月
03
2020
這並非僅僅是一個身體技術、音樂或美術素養的培訓,更重要的是引入職能工作者專業的引導,對生命進行回顧、錨定、重新整理,展開對自我和他人的理解與和解,在知道我是誰、我可以是誰後,每個樂齡參與者才得以立基與此之上重新誕生、轉身與轉生。於是如何慶典、為何狂歡,便在可追蹤的線索裡逐步構出形貌,而觀察的面向與書寫的範疇,自然該因應不同質性的展演而擴充可能的認識途徑。(梁家綺)
7月
20
2020
很明顯地《新營,快到了2》的編導放棄了僅只簡單重述在地居民的故事,再賺一次看客的眼淚,或是轉化為各種地方創生政策的成果報告。他們把故事轉化成美學風格強烈的意象,不論是昏黃的鹵素燈還是慘白的日光燈,是歡快的〈新營一蕊花〉或是宛如哀鳴的〈最後一夜〉,我們都在這些視聽效果裡感受到一種粗顆粒的生活質地,而在這些視聽效果的背後,則隱含著編導透過一個在地銀齡劇團,闡述「想像共同體」的劇場性思考。(許仁豪)
5月
06
2020
如同《眷戀何方》的帶領過程,我也不禁同步在思考:在既有的教習劇場形式之外,我們要如何更無形地運用策略,如同尋找眷村當代意義一樣,找回教習方法裡更有機的「劇場」可能?(黃馨儀)
12月
30
2019
參與是一個手段,不是目的,筆者能夠了解青少年的困境,也肯定劇團願意為之發聲,只是我懷疑這齣戲帶著參與式劇場的民主面具,手段已不清楚,更參雜太多說教意味,這是另一種「壓迫」。(程皖瑄)
7月
17
2019
《鯤鯓戀歌》所凝聚的是一種經驗所製造的生命連結──不是血緣,而是記憶的共生。「故事」本就是「共同記憶的再創」,重點不在說演的方式,甚至也不是被講述的那個時刻,而是在建構這個故事的過程,梳理記憶、回溯個體生命,使其再生,形成當下的、新的集體記憶。(吳岳霖)
1月
08
2018
他們兩人要做的不是把空間圈劃下來,只慾望著製造隨著觸摸而不停變動範圍的邊界,而是這些邊界不斷素描著空間的尺寸、形狀,甚至是溫度,但沒過幾秒鐘,原本素描的無形空間又被塗掉重畫,像是經歷一場又一場徒勞無功的戰役,在黑暗裡,逐漸確認自己身處的就是在一處無光的所在。(吳思鋒)
8月
13
2015
整晚的舞作扣緊伶人的諸般心事與心情,以新鮮又傳統的舞蹈動作,帶給我們對表演藝術工作者一些不一樣的感動和思考,是能夠感動人心、發人深省的舞蹈。(王婉容)
12月
03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