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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該如何讓這些以演員個人演繹為觀看核心的當代作品,找到傳承的方法或模式?當然,如同魏海敏與黃宇琳各自代表了不同世代京劇旦角的訓練環境與舞台歷程,新世代的傑出戲曲演員,將來也勢必將會創造出屬於他們的經典作品與舞台典範,只是做為觀眾,若前述這些優秀的資深演員所創造的當代劇目終會在演員封箱之時掃進歷史的舊頁,不留一點聲響,也未免太過哀傷。(蔡孟凱)
2月
08
2021
這齣由創作團隊為演員量身打造的演出,或許是為了盡可能展現、實驗或挑戰黃宇琳表演上的能耐,而表演者本身也相當認真、敬業的企圖打破自己慣有的表演模式,因此表演者黃宇琳成為舞臺上最亮眼的存在。相對來說,角色Tracy卻面貌模糊而動機不明。(楊禮榕)
2月
02
2021
整體而言,在編導的巧思與流暢的音樂轉換之下,觀眾經歷了一場癡情女子的內心風景與感官饗宴,而黃宇琳的演員表現仍是不失水準的精彩,無論是自白、自嘲、自語或者切換與虛擬對手對話,都是精準無誤、清晰不含糊;說哭就哭、要唱便唱,這些技巧與能量的蘊積,戲曲演員數十年的培訓自然是功不可沒,但她多年來嘗試各種不同的表演形式,也讓她在非戲曲表演時已能淡化程式痕跡,收放自如、熠熠生光。(許美惠)
1月
22
2021
王瑋廉向來是個誠實面對自己的創作者。這樣的誠實也展現在整個演出高度自覺的後設結構,即其可能顯現出來的一種戲謔之輕,畢竟慘烈的左翼革命歷史從來不在這群演員的生命中刻下痕跡。作為後世來者,這演出並不試圖忠實「再現」范天寒等人的悲壯歷史,以寫實主義的紀念碑,或是報告劇的烈士塔,將受難者烈士化,再現其「殉道」過程,讓後世「信徒」瞻仰先烈犧牲自我的偉大,穩固信念,鞏固信仰。(許仁豪)
10月
14
2020
既然要將劇場的物質性,完全暴露在觀眾眼前,或許可以考慮更為激進的做法,更進一步打破舞台與觀眾席之間的區隔,讓觀眾更能沈浸在悠揚而憂傷的歌聲、明暗不定而恍恍惚的光影、和閃爍於山林之間的幢幢人影之間,進入更深一層的記憶,更聽清楚地下黨人、工運人士、基層民眾的熱切低語,反思自身此刻的處境,嘗試拒絕當代社會功績主義的制約,重新肯認理想主義(社會主義)對人性的價值,追求更高層次的自由意志。(陳正熙)
10月
12
2020
僅管范天寒是鍾喬對於真實人物梁雲英的化名,當梁雲英被以范天寒這個名字稱呼,這個名字就從受難者家屬的身體脫離出來,而成為獨立的符碼。於是歷史記憶的意義不在歷史,而在當代。此劇向觀眾大聲疾呼歷史記憶的存在,意義就更在於表現對於現世存在某種憂慮,而需要以歷史化的方式去找到解決的方式,范天寒和他的弟兄們因此出現。(宋柏成)
10月
07
2020
其與戲曲拉出了一個微妙的距離,在「家」與「劇場」的想像間打開了劇本內核與外部形式的再製位置,而讓《碰老戲》系列從《碰老戲─問樵》(2015)講解式的「問」,更加著力於「人」/四郎的身上,便有「探」(母)的可能──對劇目、形式的探究、探險。(吳岳霖)
1月
15
2019
凡此種種,重新解讀《四郎》,興味陡升。它傍著老本,另出新局,依稀彷彿,卻如新生。創作群的「心眼」著墨於當代人的想法、反應,琢磨對應彼時人物情境,王可作為「現代楊四郎」,非常具說服力。(紀慧玲)
1月
03
2019
如果戲可以就停在那最後的閃光與提問,雖然將少去一些對范天寒們歷史上的辨認與感謝,但或許更為重要。因為那能讓我們正視自己如劇中採訪者那般的觀看角色,並以此重新反思,讓重建與探問歷史行動。(黃馨儀)
10月
29
2018
在一個既蔓且枝的樹屋底下,深藏著一個不蔓不枝的故事。《女誡扇》承接著人們的張狂。張狂終究老去,屋瓦終究破敗。這蔓枝或許曾經被剪斷,但是根卻不會消失,終有一天還是會生出新的生命。(張輯米)
6月
11
2013
薛西  
創作者通過閱讀辛波絲卡的詩作、(詩作裡提到的)歌川廣重的浮世繪,重新詮釋與再造,在雨中過橋的人們,到了劇場裡,「過」變成一種渴望、抵抗的意識,而一方長椅象徵的「橋」則隱喻生命長河的漫漫。(薛西)
7月
02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