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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彥芳與消失的抵抗,自奮力變得輕巧,為消失本身賦予了另一種存在,讓刻印不再只是再現原形,而是在一次次的重複中長出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余彥芳個人生命記憶,而給予更多留白空間,讓眾人得以映照自身。
6月
14
2024
在舞作與我之間,存在著理解上的障礙,但它會阻止我感受嗎?我想答案不是會或不會,畢竟任何作品與觀者間必然永遠存在理解的能與不能,但當創作中不斷重複與放大的關鍵字無法被指認時,在其中便會造成感受層次上的差異。(盧宏文)
1月
07
2021
在台灣,有很多討論圍繞著身體:有沒有一種東方身體,有的話,是太極或氣功嗎?第二波小劇場之後,某些理論把東方身體跟在地化連在一起,如果有東方身體的話,這個「東」是哪個東方?中國大陸還是台灣的東方?(評論台編輯)
11月
01
2017
當我們把目光對準所謂南方或東南亞,必然會遇到的質問:那麼我是誰?站在這個陌生的經驗前面,我自己又是什麼?我所承襲的傳統、我的主體性是什麼?我是帶著什麼樣的目光在觀看,不管是他們的藝術、文化或生活?(評論台編輯)
10月
25
2017
舞者以緩慢的動作,與攝影幻化為錄像所帶來的時間感呼應,透過抽象純淨的肢體語彙,或是大步跳躍、時而向後與先前的移轉開的動作反饋的氣勢,與巨幅的慢速影像刻劃時間的更迭對話,帶來現場與過去的時空交織痕跡。(張懿文)
3月
01
2017
概念上,我能理解織布、剪斷、重來,某種綿延不斷的時間。但演出上,總覺得節奏與節奏之間轉換非常工整,反而有種時間不停斷裂的感覺。這種印象,很大程度來自段落轉換的節奏性,不太有行為、聲音、動作之間的交疊。(劉純良)
12月
26
2016
舞者的「動」一定也伴隨著聲音,或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或者是腳步拖過地板的聲音、也或者是轉身激起的風的聲音。在《寂靜敲門》中,放大了我們平常不會聽到的聲音,舞蹈跟聲音的關係是有點像這樣子的狀態,我們聽到舞蹈本身的聲音,是動作帶出來的聲音,也包括其他加進來的聲音。(評論台編輯)
12月
22
2016
台灣已有商業劇場?什麼型態與樣態成為「商業劇場」的定義 ?為何要談商業劇場 ?台灣劇場有沒有「市場」意識 ?有沒有人把市場很當一回事 ,認真經營 ,奮力泅出仰賴補助的死胡同 ,既找尋自己的觀眾 ,也找出自己的「藍海策略」,突破框架 ,一再再在藝術與市場平衡木上取得成績 ,一再再在「市場」意識下找尋劇場存在的價值 。
9月
30
2016
芭蕾與泰國古典舞在動作系統上,皆擁有嚴格的規範,此特質被陳武康運用成為鮮明的即興原則: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框架,並在框架下尋求變化。於是,他四肢撐在地上、玩關節摺疊的速度,從沒有出現打破規則的躺下或倒立,或流動、延伸的身體線條。( 吳孟軒)
9月
26
2016
物理學或解剖學只不過是眾多真實判準其中之一,在藝術中想要操縱任何讓身體服膺的想像皆為可能,然而問題也許是,從實存到想像,從劇場回到生活,我們到底在尋找什麼樣的真實? (陳代樾)
5月
09
2016
人為了與被編寫好程式的機器共存共舞,必須具備無庸置疑的高度精準。在黃翊的世界中,人因為需要配合機器所被要求的高精準理性,讓人成為刻板印象中的機器人;反之,機器人因被設定模擬人類運動邏輯與情感而趨近人類。(樊香君)
7月
03
2015
然則這也是我的不安之處。由一群具專業科學背景的創作者組成的舞蹈生態系,以奠基於自然/環境研究的創作風格,在舞蹈劇場和純舞蹈兩條路線外另闢蹊徑,絕對值得鼓勵;然而,即使編舞者和設計群在創作陳述中反覆強調,但多半時刻我仍只看到擬態式的演出,無論是舞者的肢體動作或編製結構。(鄒欣寧)
4月
25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