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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離》是一個真誠而不「討好」的作品,對觀眾而言,既是情感的考驗,亦是理性的挑戰,既是私密的傾訴,亦是公共的對話,在表演者與觀看者的共同體驗中,印證了劇場兼具的公共性與私密性,也就是劇場的價值。
5月
29
2023
有別於布萊希特的暴露設備、歌隊敘事等舞台疏離手法,導演湯京哲整合了對於柏拉圖〈理想國〉中地穴寓言想像的舞台設計,透過取消表演、雙面舞台、物件、煙霧和水平燈光設計等巧思,成功阻斷習慣自我投射的觀演習慣;與此同時,光與影二元卻共存的舞台調度,也恢復了實驗劇場早被遺忘的實驗性。
5月
22
2023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以年輕愛侶的堅貞情感試圖沖淡劇本背後所籠罩的因歷史結構因素下的累累創傷,劇場空間宛如一個瘖啞但迫切請求諸眾聆聽的空間,要求我們持續關注、持續召喚歷史以建構更多受到政治迫害的瘖啞父親記憶。(羅倩)
3月
03
2020
我們不妨把《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裡虛構的「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當成是歷史廢墟裡的碎片,藝術家的挑戰在於──如何讓這些碎片在當下閃現生存的意義。立碑作傳再造神話,不過是英雄烈士通俗劇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編劇所說的「不可知真相」在演出現行的樣貌卻落實成「『親中威權國民黨』黨國體制V.S.『崇尚美式自由民主』的台獨人士」,如此一刀二元切分的白色恐怖創傷敘事,難道沒有遮蔽掉「政治不正確」的歷史真實可能引爆的複雜性思考?(許仁豪)
2月
27
2020
創劇團會選擇這樣的題目,基本上已經是站在同情受迫害者一方的立場,試圖為其發聲了。然而,因為平衡報導,反而又踩到兩邊各有其道理的邊上,當我們期待他再為受迫害者多說點什麼時,聲音卻薄弱了。(張又升)
2月
25
2020
在這次的作品當中,創作者所要面對的是台灣現實社會正處於的「轉型正義過渡期」,從「不義」到「正義」,從「秘密」到「解密」,從「謊言」到「真相」,從「肅殺」到「自由」,在二元對立的線性敘事/辯證中,「當下」討伐著「歷史」,近幾年的劇場界更是爭相表態「政治正確」而不落人後。(于善祿)
2月
25
2020
自我述說的表演必然是一個不斷引用的過程,同時也因為自我述說本身就是一個自我的行動,這可能是選擇性回憶、創傷反覆、對曾經限制住自我的條件進行指認、或是重新定義自我的企圖,作者將自我作品化的企圖只能是一個過程中的不同版本。(陳建成)
1月
18
2018
貝克特式的人物出現在台灣的老屋,所疊映的可能不是大屠殺的受難者與倖存者,而是還魂成在當代新自由主義社會中可能因為憂鬱、疾病、年老,需療養而動彈不得的人,從旁觀的角度,這些被棄置的生命是無用的,可能失去了聲音,也難以被聆聽。(陳建成)
1月
15
2018
邱罔舍故事被重新召喚到當下,透過這個新編故事以及政治寓言,展演「衝突」(敵我之分)如何可能從內部化解,並預告新的外力(日本)的來臨,而共同體的邊界又將再次游移。(陳建成)
12月
25
2017
安娜與齊,安那其——或許透過在反戲劇的力量的終點,迸生的是新的戲劇性。而這種安那其的思考,同時要求一種安那其的戲劇形式:一個開放而非封閉的結尾,一種持續指向外部的手勢。(陳建成)
12月
06
2017
此劇嘗試將個人(小智)的遭遇代入於病態社會之中,推論至更宏觀概念上的身不由己的處境。然而這樣過於開放解讀的處理,將所有的犯罪個案無限上綱推論至社會環境的錯,那只會是「解釋、理解和解決」社會議題的另一種困境。(林子策)
12月
21
2015
多位劇評人皆用「散文」和「接近詩化的語言」來描述,甚至質疑這種語言美學淡化政治批判,但他們恐怕並未意識到散落在劇本中的「詩意/失憶」話語其實是從核災倖存者口中採集到的話語標本。(辜炳達)
5月
13
2015
我們都明白編劇刻意地製造生活,卻也漸漸稀釋了作為背景的「核災」。同時,刻意地打造日常,卻絞入一種日常的枯索,難以化解整部作品被凝聚不散的沉悶氣質。(吳岳霖)
5月
05
2015
劇中悲感,當是來自於人物亟欲逃脫悲劇而無能為力的苦。甚至,全劇詮釋目標,不該是日常的輕,而是生活。輕,只是努力生活過程中隨之而來的附加作用。 (吳政翰)
4月
30
2015
劇本的輕描淡寫確實透過時間的累積呈現戲劇感,但導演仍需耗力將觀者拉回當下的劇場性,倘若就劇本與導演的施力方法而論,確實在處理上容易陷入兩難。(邱書凱)
4月
29
2015
在這幅日常圖景中,災害一開始就被定位為記憶,閃爍在話語的隙縫間,只能用幽微的感性去捕捉,不許辯證,不被體現。既嗅不出社會大環境因此產生的任何變化,也看不見個人肢體因此留下的傷後印記。(林乃文)
4月
24
2015
種種物件營拼湊「末世後」的荒涼與疏離感。但當戲開演,演員的專注力大多投注在「悲傷」的重現。災難所遺留下來的種子就是悲傷嗎? (張敦智)
4月
21
2015
重大災害創傷症候群,與刻意營造的日常生活瑣碎的即景並置,卻相互扞格,撿選出來的生活片斷,也只呈現斷面的結果,觀眾無從建立投射於角色的情感,對於她們承受核災有形/無形的苦痛,也無法感受。( 葉根泉)
4月
20
2015
SARS曾經是全世界邁入二十世紀後影響甚劇的黑死病,更是台灣人共同的沉痛記憶,因此《清洗》所要表達的內涵應不該限制於特定時空背景,隨著時間推移,《清洗》一劇所留下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省思?(吳宛錚)
6月
25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