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鄭文琦

若像本劇的潛台詞那樣認為開放部落、引進「體驗部落」文創商機就有活路,無疑是忽略了地方治理的複雜性,也忽略觀眾對複雜現實的理解力。
11月
25
2024
假如不深入戲曲,而把焦點放在「如何跟沒經歷過當年的觀眾談一段歷史」,千禧世代演員詮釋九〇年代小劇場的嘗試,反而成了隔代迴響的亮點……
9月
24
2024
重新思考在現場呈現技術主導的音像藝術對於場館本身的意義:它已不是如何提升表演的能見度,而是如何提供當代的新敘事法(Narratology):某種科技所賦予的原生空間經驗⋯⋯
9月
06
2024
為何整體的框架是如此重要呢?問題不在於人物造型與交通方式是否考證史實,而是在於火車如何變成不同階層、族群的角色得以私奔、做夢或逃亡的技術物。坐火車的記憶,串連不同城鎮空間的殖民地「一體感」形成和象徵社會階級的車廂差別待遇,都可以是對現代性的批判。
7月
29
2024
筆者大膽假設,刻畫忠孝節義的傳統戲曲功能,可能曾為普羅大眾提供了親近高級文化資本的想像。如今隨著歌仔戲從電視走向劇院,一路開拓更多受眾,卻受限於「經典化」。而鴻鴻取自德國的活水,儘管在現代而言仍是保守的意識形態,卻正好因此賦予這齣「歌仔—歌劇」進步改編的合理性。
6月
14
2024
在實際經歷過70分鐘演出後,我再次確認了,就算沒有利用數位技術輔助敘事,這個不斷強調其「沈浸性」的劇場,正如Wynants所指出的預設著觀眾需要被某種「集體的經驗」納入。而在本作裡,這些以大量「奇觀」來催化的集體經驗,正是對應導演所說的既非輕度、也非重度的,無以名狀的集體中度憂鬱(或我的「鬱悶」)。
5月
27
2024
嚴格來說,《黑》並未超出既定的歷史再現,也因此沒有太多劇場性介入。儘管使用新的技術,但在劇場手法上並無更多突破,影像至多是忠於現實。就算沒有大銀幕的說書人,只剩語音也不會影響敘事,更何況每位觀眾的「體驗」還會受到其他人動線的干擾,整場下來似乎讓人聯想到國家人權博物館的導覽。但這並非技術本身的問題,更不是對題材沒興趣
3月
21
2024
當演員自嘲是否該「藝術歸藝術、政治歸政治」時,你會發現當代劇場與文學作者並無太大不同——得面臨「是否淪為特定政治主張背書」的質疑。
11月
03
2023
儘管「切割」、「破裂」、「凝聚」、「碾碎」各有不同狀態的張力,「警察」都像一個冷冰冰的句點,截斷了任何可觸發的想像;要如何想像警察?
7月
20
2023
在台灣,有很多討論圍繞著身體:有沒有一種東方身體,有的話,是太極或氣功嗎?第二波小劇場之後,某些理論把東方身體跟在地化連在一起,如果有東方身體的話,這個「東」是哪個東方?中國大陸還是台灣的東方?(評論台編輯)
11月
01
2017
當我們把目光對準所謂南方或東南亞,必然會遇到的質問:那麼我是誰?站在這個陌生的經驗前面,我自己又是什麼?我所承襲的傳統、我的主體性是什麼?我是帶著什麼樣的目光在觀看,不管是他們的藝術、文化或生活?(評論台編輯)
10月
25
2017
如果要評斷表演成敗,我們得先面對一個基本的問題:這表演是給誰看的?是給那些熟悉當代藝術的內行人,或者不認識謝德慶的一般觀眾?這區分雖然稍嫌武斷,但若我們也認同台上安排各行各業回答藝術是什麼的用意,此處的答案就很清楚了,藝術和生活的終極關係才是此處真實的詰問,它甚至不是透過舞蹈或台詞,而是以通俗形式呈現藝術家生命來指涉。(鄭文琦)
10月
29
2012
四位編舞家展現了具有不同程度自覺的動機。正是這些不同程度的編舞動機,連同不同訓練所養成的不同動作系統與風格,在看完四場舞作之後,身為觀眾者也不得不去思考:尤其是究竟決定我們理解舞蹈的成敗,只是單純出於對舞蹈(或編舞)的熱情及其感性的動機,又或者是不同系統影響我們如何觀看舞蹈的知覺作用呢?(鄭文琦)
9月
26
2012
假如觀眾還想探究臉書上的行為於矛盾、孤寂、空虛……等詞彙下的「數位時代」精神或動機,將發現我們在這裡除了暫時擺脫臉書制約外別無所獲。既然訴求的是影響如此綿密深遠的社交媒體,這種諷寓會不會來得太輕易些?(鄭文琦)
7月
03
2012
馴服與抗拒的掙扎,正如多元主義本身看似開放實則封閉的立場一樣曖昧。鐵捲門和桌椅等寫實布景令人聯想街頭與課堂,兩側的電視和後方投影則水平切分舞台空間,導演似乎想把一切語言外的觀賞焦點減到最少。男女舞者片段形成脆弱的平衡,暗示底線隨時可能就不復存。儘管如此,整套文本、動作與問題意識組成的語言-舞蹈結構,還是隱隱有著抗拒進入的焦慮。(鄭文琦)
4月
17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