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鍾承恩

因此,當代的身體自然也難以期待透過招魂式的吟唱、紅布與黑色塑膠袋套頭的儀式運動,設法以某種傳承的感召,將身體讓渡給20年代的新劇運動,以作為當代障礙的啟蒙解答。因此,黑色青年們始終保持著的這種難以回應歷史的身體狀態,既非作為歷史的乩身以傾聽神諭,亦非將僵直的歷史截斷重新做人。
4月
11
2024
從來沒有人要求先具有一種名為京戲或歌仔戲的資格時,演員才能夠驅動身體,即使這樣的身體可能不受到國家的青睞,卻無法阻止表演一再地捲土重來。
9月
25
2023
于素貞透過操偶白素貞、投射許仙、扮演法海,來消化「妖種」所留下的創傷,最終拾回具備能動性的自己。于素貞不可能也不會因成為神通廣大的白素貞而解決問題。於是當于素貞最後唱完「只剩我一人」後,便默默將耳環取下,
8月
31
2023
這個被想像、被操演出的「思覺失調」,呈現為一種充斥著暴力慾的狀態;與此同時,它卻又能夠神智清醒地相信著,生活中的憤懣與不滿可以藉由拍死那隻不幸的蚊子而一勞永逸。(鍾承恩)
6月
23
2022
《浮魚》演出一對同居卻面臨分手風暴的情侶,運用兩個核心的意象來討論「分手」作為伴侶關係的一個階段而非終止點,與在這關係逐漸死亡過程中的個人掙扎。然而,在演出效果與企圖的融貫,以及其所潛藏對當代情感關係的閱讀上,筆者認為皆有所值得追問之處,故在此嘗試提出討論。(鍾承恩)
12月
29
2021
《月娘總是照著我們》以面對死亡為主軸,連帶勾勒出尚未被主流框架所收編的伴侶關係——前者提問了作為關係的倖存者而言,個人如何處理死亡所導致的經驗喪失與追回;後者則關聯於女同志流離的生命狀態,以及結盟般的異質家庭想像。(鍾承恩)
12月
28
2021
《廁所》無疑極具批判力道,以高教菁英為代表的理性、文明的包容性,其實是以排斥性為原則的逃逸慾望作為驅力。(鍾承恩)
10月
01
2021
我認為,這一段落直接了當地逼近了傑宏貝爾(Jérôme Bel)與陳武康對於當代舞蹈的關注。當表演本身已經把「編舞」的理念講完,且就是在表演之中展現,那麼無論是觀眾還是評論家,也許就有更多的餘裕可以轉而關注肢體,也就是「舞者」的表現上,而不是首先在「這支舞在表達什麼?」的編舞問題上打轉。(鍾承恩)
8月
06
2020
總體而言,《共犯在線2.0》雖有其顛覆性與細緻之處,但基本上仍未跳脫對立的框架,導致本身批判暴力卻也屈從了暴力。實際上「共犯」的這種思考模式,仍然是以集體來符號化個人,並假設了積極自由的存在,在這一點上《共犯在線2.0》顯然有碰觸到核心……(鍾承恩)
7月
29
2020
但總歸而言,《東意在哪裡》的確點出了這一當代困境,在流動、異質的當代環境中,正如劇中那群想像中的台北小孩,居然有一半根本不是台北人。當種族、性別、地域都逐漸曖昧模糊時,人無法被種回前現代堅實的土壤,於是人人都長成了什麼都是、卻也什麼都不是的「演員」。(鍾承恩)
7月
17
2020
但是以「一場空」來否定掉婚外情的選擇,實在是過於殘酷且有卸責之嫌,儘管作品以討論婚姻為重點,而不是著重於探索婚姻之外的可能性,但這樣的安排的確會讓婚姻與婚姻以外的關係蒙上一層優劣的比較意味,同時也讓選擇決定價值的說服力削減,而變成價值先於選擇或者是某種宿命論式的論述。(鍾承恩)
7月
09
2020
這種既成長又迴返的雙重性,回過頭解答了存在於父與子之間,那份離家與返家的張力,給出了一個:人如何擁有作為成人的孤獨,同時不必與過去決裂的狀態。(鍾承恩)
7月
08
2020
《荒塚的繁花》以雙人舞的互動關係隱喻京崑與現代兩種身體之間的張力。兩男兩女的雙人舞以及京崑扮相的老太太構成兩條明顯的主題,透過「荒塚」所象徵的時空間關係串聯起來。在筆者看來,是透過編舞家陳維寧以其善於描繪心理狀態的專長,梳理了一遍編舞家莫天昀夾雜在現代與傳統之間的掙扎。(鍾承恩)
7月
06
2020
劇中兩人的爭執其實是同一個觀點下的產物,是慣性地以「娛樂─藝術」的美學架構來判斷現有的歌廳秀,他們都會同意現有的歌廳秀並非藝術,只是一個想成為、一個不想成為而已,而無論是認同或拒絕,其實都是強化了二元的思考。此處再次扣回「本土─西方」,無論是堅守還是挪用,都是強化了兩者之間的差距,並非彌平。(鍾承恩)
7月
03
2020
本文首先談論演出在形式上展現出的兩種個別身體狀態,並延伸到身體之間的三種關係,最後透過拆解其中有進行身體接觸的互動關係中,互助與對抗的這兩種性質,得出有別於個別身體的第三種,互動後的身體狀態——疲憊。(鍾承恩)
6月
11
2020
在塑造一個寫實的受難者家庭困境上,本戲出彩且細膩地描寫個體生命所面對的艱難之處,把握住家庭在遭受政治迫害後被體制與社會的雙重排除、家庭內部在權力的介入下所造成的創傷與隔閡,以及事過境遷之後受難者家庭要如何面對加害者。(鍾承恩)
2月
25
2020
因此,昭君最後的選擇,實際上是扼殺了之於社會的不正常的自己,披上虛浮的人皮外衣,以真實的情感為代價,換取安穩的生活。彼時昭君還是最能與睦久共情的人,此刻的這個選擇瞬間將一度模糊的人鬼分野,在現實的處境下區隔開來。(鍾承恩)
1月
13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