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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最壞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好的時代」在眾多表演取消之際,多少在家悶壞、追線上直播追到無感的觀眾如我,多麼渴望親炙一齣幽默引人莞爾的戲劇,一掃心情陰霾,影集式音樂劇「鬼歸代言人」系列就是此時的解悶聖品吧!(程皖瑄)
5月
27
2020
《母之死》帶領觀眾參與著一場生命週期的旅程,而「防空洞」獨特的空間性格包裹了《母之死》中母體、生死、輪迴等嚴肅的提問,與舞踏否定性的身體交織成一首短詩⋯⋯(程皖瑄)
5月
04
2020
On Stage-表演藝術工作坊製作《陰道獨白》,選擇以讀劇會形式呈現,更直白且後設的表明:我們就是在「說」,呼應劇作家的創作企圖──說出來吧,關於女人的秘密。(程皖瑄)
4月
28
2020
這場演出是去年《新人類計劃:預告會》的「回應」,針對當時看過首部曲的觀眾提問,創作者選擇其中幾項問題,給予概念的延伸,而因應直播形式,創作團隊也重新調整演出結構,分段、分主題,透過四加一場來呈現。⋯⋯我不知道沒看過去年演出的觀眾,會如何看待《新人類-直播版》?(程皖瑄)
4月
15
2020
從戲劇文本到演出文本,再到每一場演出當下滲入觀演關係的製作,其中串聯每一階段的演進連結反映出導演/戲劇構作的企圖;而藝術概念能不能在觀演互動中,打進觀眾心裡,引發共鳴或是反思,是當代製作重要課題。在台灣,演出翻譯劇本牽涉的「觀演意義」,必須是製作初始就必須好好釐清的問題──我認為,這也是Invoc.計畫《穿裘皮的維納斯》最大的問題。(程皖瑄)
4月
13
2020
《分手快樂》意圖以通俗方式記錄戀人的模組,卻不免流於表面而刻板,故難以打動人心。整齣戲的節奏規律且整齊,整體呈現清新風格,劇中分手無感很快樂,但觀眾看完戲也無感就很頭痛。(程皖瑄)
4月
07
2020
當代莎劇改編如何走出新意?核心在於:文本中的意識形態不可視而不見。但,這次的《第十二夜》,導演對這兩個棘手問題的處理顯得避重就輕,尚是可惜。像是馬總管遭到眾人霸凌,最後被送進瘋人院的委屈(其實台上的其他角色才瘋),戲的最後並未交代善後,狼狽回到舞台上與眾人尷尬唱跳,便是一個遺憾。(程皖瑄)
3月
24
2020
也或許導演為了凸顯個體性的獨特與脆弱,要戰爭的倖存者與犧牲者互為辯證對照,例如就算沒有實際參與戰爭的三弟、長治的姪子,也飽受風暴,或許糾結在玄吾為何接受戰帖不是重點,拉出一條溫柔同理,賦予一台陽剛角色立體化的背後,是代表較為陰性的、女性的力量。⋯⋯戰場、漁場同事陽剛屬性,但角色與角色間的互動方式盡是宛如閒話家常般的細膩溫柔。(程皖瑄)
3月
17
2020
所以,當最後藉由虛構的頒獎典禮與演後謝幕一一介紹難以被看見的幕後共作者,展現表演藝術團隊的共同集結與臨場性,人與人的凝結度增高,也豐厚了夢的密度。其實,在這「(造)夢的產業」裡,為的只是那一個跨步,好好完成一個故事與一個遇見,避居現實創造真實的場。(黃馨儀)
1月
30
2020
NSO自2002年引入一連串歌劇製作,早年從「音樂會」概念起家,一來是考量製作經費,二來是當時歌劇市場尚在起步階段,以音樂會較為輕便的性質方便培養受眾,到了2020年,呂紹嘉卸任音樂總監,接下來NSO做為台灣旗艦樂團,下一步的歌劇製作將往哪裡去?(程皖瑄)
1月
17
2020
「讀劇」在《寄身釵裙》裡,是形式、是內容、是象徵、是符號,除文本精彩、演員精湛外,導演的涉入不只畫龍點睛,甚至讓人覺得這個文本就該使用這樣的讀劇形式;更難得的是,這個劇本還是新編歌仔戲文本。(程皖瑄)
12月
30
2019
曉劇場前幾年引進的三島由紀夫《薩德侯爵夫人》、《憂國》,以簡潔卻暴烈的視覺美學呈現三島由紀夫潔癖般對美的執著世界;而這次的寺山修司卻令人遺憾,創作者自己提出的疑問沒有獲得解答,同時,其所提的問題本身以及趨力恰不恰當,也是一個問題。(程皖瑄)
12月
16
2019
當失去是必然事實,面對傳統流逝,「追本」的意義是什麼?不是單純為了保留(我們很明白傳統是不可能完全被保留的),而是「感受到流逝」本身就是意義。於是,「忘本」不是一個詛咒,而是證明「本」存在的事實。我們被說著族語台詞的朱安麗感動的同時,更是宛如會飲後的釋然。(程皖瑄)
12月
12
2019
將《男王后》與《第十二夜》並置演出,編導更需要針對性別/扮裝做出更多的批判以及指涉,搭配剪裁得宜的精妙文本、別出心裁的場面調度;若只是平行並置兩個故事,期待觀眾自行從中發現箇中滋味,想必觀演將落得兩頭空。(程皖瑄)
12月
11
2019
不得不激賞編劇的文字功力,以及導演將十二名角色放在舞台上的靈活調度,其中,現場的即時錄影,增加了表演的可看度,以及強化作品「觀演」辯證的對話性。(程皖瑄)
10月
14
2019
鄭錦衡在《油壓振動器》裡做的不是打破性別二元對立,她承認自己的性滿足來自陽具,但關於「陽具」的定義,可以是多變、跳躍的,鄭錦衡以冷幽默語氣,越過女性主義對於性別二元論爭論不休的戰場,另闢自己的性別/性疆土,即是對於「賽博格」(Cyborg)的想像。(程皖瑄)
10月
03
2019
不若西方從輕歌劇、綜藝秀演化史,台灣的音樂劇創發一直以來沒有一套的方法論傳統,全球在地化逼著我們去思考自身處境,除了引進他國音樂劇,何謂台灣的音樂劇?我們需要什麼樣的故事、作曲、導演、表演人才?又要如何培育人才創作力?(程皖瑄)
9月
30
2019
也許這是一趟英雄旅程中開創出的多重英雄旅程,也是多位英雄在各自的旅程中,交集於一個奇異時空裡番外篇章,現實時間停止,另一個次元的英雄旅程才正要開始。(程皖瑄)
7月
29
2019
參與是一個手段,不是目的,筆者能夠了解青少年的困境,也肯定劇團願意為之發聲,只是我懷疑這齣戲帶著參與式劇場的民主面具,手段已不清楚,更參雜太多說教意味,這是另一種「壓迫」。(程皖瑄)
7月
17
2019
1987年這群二十出頭的年輕藝術家與2019年的九○後世代究竟產生了什麼樣的對話?在這次演出中,感覺到表演者的失重狀態。那不是導演刻意塑造出的疏離漂浮感,而是建構在來不及參與、也不得其門而入的焦慮與無奈,是演員自身的無助。(程皖瑄)
7月
08
2019
整場演出,像是一齣實驗性很高的舞蹈兼戲劇小品,雖然沒有豐厚的經費治裝或用於舞台背景,但矢志有華麗的精神,鳥組人演劇團像是帶領者觀眾走入虛與實之間朦朧美感的童話世界。(陳姵霖)
5月
14
2019
為何要跨界?為何要引進多媒體?為何要用新的形式實驗?是為了讓多元迸發出更多可能嗎?會不會反而顯得侷促、貧乏?「為什麼」之後在思考「如何做」,更是傳統劇場在思考過去、現在與未來不得不迴避的問題。(程皖瑄)
4月
08
2019
《化作北風》的導演選擇歌仔戲也許考量到經驗;再者,容我私自評斷,也許土生土長的歌仔戲應該是最能契合這齣戲關於「身份認同」子題(或是主題)的載體了。(程皖瑄)
3月
29
2019
觀者情緒不再隨著殉情、喪父、亂倫飛舞,水平走位,扁平的視覺印象給予觀者一股冷靜的距離感,導演特意要製造疏離感,也許在這樣的設計中我們得以永保理性,呼應導演不斷面質的問題「我是誰」,或云何謂「生命本質」?(程皖瑄)
3月
31
2015
英雄既然是被塑造出來的,其本質其實無異一般人,或任何人都可以是馬修斯,所以最後選擇讓馬修斯以如此「低調」方式被暗殺,我覺得整齣戲缺乏一種人性。(程皖瑄)
1月
01
2015
《新社員》以暢快莞爾的語彙說了一個動人的故事,打動觀眾的關鍵不只是掌握話題以及娛樂性,而是所有BL漫畫背後告訴我們的真諦:純真的美好。(程皖瑄)
12月
02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