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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天香》重演版和首演版所呈現的落差,或許出自換角;但版本差異讓演員與作品、行當與人物、技藝與情感等繁複美學辯證浮上檯面。真正叩問的,或許是觀眾心中的戲曲美學尺度。
7月
11
2025
主題聚焦於愛情等恆久生命課題上,作為人類最複雜卻也能引發普遍共鳴的命題,創作者如何運用故事和「入戲」機制,引導觀眾叩問深刻的情感本質,成為決定該劇敘事層次與思考維度的關鍵
4月
28
2025
癥結在於:當舞台上出現任何對地下黨人物的簡化、矯飾或情感濫用,倘若僅是調動觀眾惻隱之情而缺乏思辨深度之際,是否就必然被視為背離左翼,並遭扣上「右派」或為統治集團宣傳等保守主義帽子?
4月
21
2025
作品演出藉由「天光」降臨、壁上開花等隱喻,試圖形容當代社會的政治景況,彷彿島內正邁向一條逐漸明朗的道路,跨越歷史的陰霾。殊不知,如今所宣揚的「自由民主」已逐漸成為一種抽象的意識形態催眠劑。
12月
26
2024
無論是《他和她的秘密》的論壇劇場(Forum Theatre),還是《錯・季》與青少年共同參與的集體創作,皆致力於構築感性共享與對話的場域。透過戲劇過程的推進,創造出新的感知方式,促使參與者對現實困頓進行超越與重新想像。
12月
12
2024
回過頭來看,這類的情感是否也是成為這整齣戲的自我批判,甚至在為弱者發聲的同時,是否其實不自覺地在收割第三世界抗爭群眾長年累月的犧牲成本,轉變爲西方藝術家所獲得的道德快感和收益?
10月
24
2024
這些政治意識在劇作中被稀釋,儘管在此次「劇.眾」的策展主題【5】包裝下,該劇在拆解過往歷史的過程中,卻消解所謂左翼關懷中的「眾」,削弱其核心的社會意涵,失去劇場與社會運動之間的連繫,並擺脫過去「無政府主義式」激進抗爭的政治取向,進而減損原本強烈的社會批判力量。
10月
07
2024
從《神去不了的世界》來看,作品並非通過再現或讓歷史主體經驗直接訴說戰爭的殘酷,而是試圖讓三位演員在敘事者與親歷者之間來回切換,透過第三人稱在現實時空中描繪故事。另一方面,他們又能隨時成為劇情裡的角色,尋找通往歷史陰影或傷口深淵的幽徑。當敘事者的情緒不斷地游移在「難以言喻、苦不堪言」到「必須述說下去」的糾結當中,從而連結那些幽暗的憂鬱過往。
7月
11
2024
即便創作者很明白地點名熱戰的軍工複合體、操弄代理人戰爭的幕後黑手等,當我們面對霸權,就一股熱地迎合與慾望的積極投射。若我們像悲劇人物般拿不到自身的主導權,那「反戰」到底要向誰提出呼聲,又有誰又會聽見反對的訴求?
4月
16
2024
換言之,歷史難以被真正地再現,而報告劇的中性狀態(in-between)迫使群讀演員拉開與過往他者記憶的客觀距離,有自覺地以自身生活經驗棱鏡識別、折射劇中人物的生命狀態和理想主義實踐,從回溯當中逼視眼下社會所面臨的危機時刻,在啟示的瞬間將現實中一再丟失的希望重新贖回。
3月
25
2024
「保持清醒,非常重要⋯⋯」,這是在《一個沒有神的地方》開場,表演者用饒舌在提醒著觀眾⋯⋯ 創作者選擇以麥克・艾佛(Mike Alfreds)創立的說故事劇場(storytelling theatre)形式,以及《灰姑娘》、《傑克與魔豆》、十五世紀的《愚人船》情節和形象相互交糅、提喻和移植,來道出東南亞移工群體,包含非法黑工、遠洋漁業工人、外籍家庭看護工等,在勞動現場所遇到的實相。
11月
22
2023
近年來,地方藝文團隊和城市藝術節已經越來越頻繁地舉辦走讀(walking tourism)和參與式劇場(participatory theatre)的演出⋯⋯尤其在國家人權博物館、人權生活藝術節或者民間團體在進行的白色恐怖相關歷史走讀計畫及漫遊者劇場等活動,「移動」似乎被賦予一種意義⋯⋯
11月
13
2023
在閩客族群的工人階層裡,「做十六歲」為重要的傳統儀式,融合了當地信仰和傳統元素,慶祝家中青少年正式邁入成人的重要時刻,並為其未來的成長祈福。尤其在台南地區⋯⋯
8月
30
2023
此次《蚵仔夜行軍》親子版,曾在2017年配合教育戲劇的系列活動上演,刪省原本劇中海墘厝裡,家鄰的生活景況和勞動階層的渺小與哀戚,而剩至約一小時的演出時間,則保留以「蚵仔」為主角的虛構內容,以動物作為中介,為孩童與自然、土地之間情感交流打開了大門⋯⋯
8月
09
2023
在《藏畫》從收到陳立栢(陳澄波的長孫)的邀請,到提筆書寫劇本,再搬上舞台,亦延宕了近十二年之久。長期沉澱下,兩人到底在歷史之河中採擷到了什麼?
7月
25
2023
然,在(實際辭義的)荒腔走板之際,亦啟人疑竇,本作是否能夠,或應當如何,納於戲曲之藝術中?
6月
27
2023
《5月35日》台灣版本在導演鍾伯淵的處理下,並沒有如實呈現劇中的「北京」家庭,而是刻意的「台灣化」,如天安門父親的阿大(廖治強飾)總帶著所謂「原民腔」,小林則時不時在對話中夾雜台語,令我在觀賞中我感到許多困惑⋯⋯
6月
13
2023
此戲的出發點為南韓在2003年之際,父母為了讓孩子說一口標準的美式英語,興起一陣歪風:「舌繫帶切斷手術」。在殖民與冷戰期的亞洲,英語早已具有支配性的霸權位置,甚至在後冷戰的全球化時代,英語的流利與否,更是透漏出個人掌握的文化資本,或社會位階。Jaha Koo當然不只談論英語文化中心主義,而是從帝國主義怎麼持續在文化的各個層面中,發揮無窮的影響力,甚至談及朝鮮在日本殖民時期,如何在國家機器強行實施的同化政策中,利用威權進而剝奪被殖民者的說話權利。
4月
07
2023
劇團不僅是在教室裡開展對話機制與旁觀式的想像,更與柯金源(生態紀錄片導演)合作,將教學場域拉到灘地,試圖讓學生從傾聽敘事、田野踏查與實作演練中獲得深刻的沉浸(浸潤)體驗、感知經驗及身體記憶。
3月
21
2023
或許《燃燒的蝴蝶》並沒有走向完全悲觀或悲劇收場,是為了再次尋找救贖的可能性。
11月
12
2022
可居之地受到不定時的踐踏與威脅,更毫無隱私與自主可言,構成危脆且令人不安的躁動情緒,在《修鎖》背後的確潛藏令人深刻的政治隱喻和九七回歸之後的情感結構。(簡韋樵)
9月
19
2022
在這齣戲當中,士兵不再是一般孩童認為的嚴肅、威嚴不屈的面貌,而是處於危險且脆弱不安的境地,對交鋒中破爛不堪的場面所展現的懼怖與衝擊,他該何以克服與面對?(簡韋樵)
8月
08
2022
偶的「人味」和「生命跡象」不只在操偶者的配音上,還有動作上的碎音、長途跋涉的效果聲等,因應劇場調度和節奏、演員肢體變化需求而進行修飾、增減或調整細微之音。(簡韋樵)
7月
28
2022
他用魔術在本戲中的退位,來完成自身生命轉化的魔術。林陸傑也可以不再汲汲營營地想要搏取大家的認同,而能夠以一種赤裸的姿態,做回最本質的自己,在全戲的尾聲做出對魔術的不同定義。(許映琪)
4月
07
2022
這是場「關於魔術」的演出,而不是「魔術演出」。《Role Play》表明,魔術追根究底是場魔術師與觀眾間的共謀,魔術之所以成立,是因為觀眾渴望被騙,觀眾已打算相信魔術師的把戲。(洪姿宇)
4月
07
2022
有目的性地注入特定傷痕歷史與人權議題的語境,以描寫威權體制的痛省為經;以涉及多種性向,甚至是泛性戀(Pansexuality)之流動的愛為緯。(簡韋樵)
3月
28
2022
《青》使人物的「不快樂」不再肇因於物質條件,不再透過富裕對比貧窮的缺失;而使「不快樂」肇因於主角心中少了那份「愛與隸屬的需求」。或許這樣的設計,使多數進劇場的當代孩童觀眾更能體會孤獨與缺失,並感到深切的共鳴。(簡韋樵)
3月
17
2022
《Role Play》是一場在形式上高難度的演出,不只要有一飾多角的能力,還須將「我」一分為二,一方面從我去進入「他者凝視的我」之狀態,一方面又得進入扮演角色的「再扮演」。(簡韋樵)
3月
10
2022
這些片段場景中的「行動」,皆不是我自己「主動」的選擇,而是跟我同行的演員在替我做的「行動」。「他」到底是我的枷鎖,還是救贖的力量?
2月
16
2022
作為「新編歷史劇」是否應破除窠臼的史觀和傳統價值,並找到符合現代性的觀點與思想進行「重翻舊帳」的創作?若是依照舊史,僅彰顯人物善(珍妃)、惡(慈禧)二分。即便成功把握了情節和情感高潮間的相互遞進過程,卻難表現幽微心境。
1月
13
2022
在邱安忱的筆下的人物,展現強烈的慾望使得每個人的行動線相當明確、透明,利用多種自由權利側擊回應白色恐怖與人權迫害時代的壓迫體制。不僅如此,當身為中年傳統男子意外發現了自己的父親和兒子皆是「酷兒」時,他反而從一名「受難者」轉為扮演「加害者」,突如其來的驚嚇和挫敗感令阿文開始正視與自己不同的臉孔,的確是為「苦難之外」的經歷開展新的敘事路徑可能。(簡韋樵)
12月
29
2021
《被遺忘的》的美學猶如一首蕩氣迴腸的惡之華,以「新」的再生產場域中涵納異己與少數敘事,重返不可化約的具體經驗,把握苦難身體的感知。如果我們剝去1984年台灣工殤議題,這作品依舊是成立的,那它和「記憶」主題關聯又是什麼?(簡韋樵)
11月
15
2021
一位德籍作家湯瑪斯・梅勒(Thomas Melle)以自己為模型的仿真機器人透過「講述表演」(lecture performance,以下稱「講演」)闡述著自己患有躁鬱症的不穩定問題及「我是怎麼克服恐怖谷理論(uncanny Valley)?」它翹著腳,時而轉頭環視觀眾、眨眼,並發出一些感嘆聲、咳嗽聲等,在講話時還配著些許適當的手勢⋯⋯(簡韋樵)
11月
09
2021
在《戲中壁X》中,鍾喬不只是一名後繼的追尋者,而是以「挑戰者」之姿去叩問劇中人,頗有馬克思主義劇作家布萊希特(Bertolt Brecht)的辯證傳統意味,似乎彼此都在尋覓啟示的可能,而非等待著被啟蒙。然而X是誰?(簡韋樵)
9月
30
2021
不僅如此,在河堤、小巷、岔口、通道等地,我們聽到內容似乎是來自於廣播頻道的播客,正接續播放著進他者在描述刑場前、獄中、出獄後的景況,以及審訊後的「自新」和遺書的內容,「我」帶著耳機,聽著將死之際的言書,卻看著雜揉的建設和街上的芸芸眾生,因為恍神(trance)而迷失在個人的內在體驗與遐想,生成一種孤立的瞬間,因這般抽離,才能保持對歷史與人物間的距離;參與者以新的語境去介入歷史,使遭粉飾太平的景象,在現時(now-time)日常中湧出革命潛能。(簡韋樵)
5月
14
2021
總的而言,筆者同意「藝術的工作必須使人覺醒」前,自我勞權意識的反省示意要的。常常我們想盡辦法地對他者的窘境有著深刻關懷,抱有保衛弱者的決心,卻忘了體制加諸於身上的不正義。(簡韋樵)
4月
09
2021
演員們不管是從意識的覺醒或者說出自己的理想,不停在「我是誰」的層次上重新解構和主體建立。從「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到「我的幻想」,最後齊聲大喊:「我是女人」,彷彿從奮力自我創造下破除了「揭開婚紗,我就是沒有影子的女人」無名狀態。(簡韋樵)
3月
22
2021
若此劇想要以「紀實」基礎為主,為何會用一場在真實世界沒被證實的陰謀論來為城市的慘況進行卸責?單單將其人物特意地妖魔化、威權化,創作能以倡議者之姿維繫群眾的討論動能嗎?城市的更多病徵也被色彩濃烈的「神話」抹消,劇裡不同社會群集的生命經驗何以在短短的情節中展開政治上、社會性的問題延伸?(簡韋樵)
12月
28
2020
《愛唱歌的小熊》從蔡焜霖先生的受難經驗,編作繪本,並改編為同名親子劇。⋯⋯對年幼者要何以啟齒這段殘酷不堪?該從什麼角度關心著「轉型正義」?訴說的限度應畫在哪邊?他們需要知道多少?又能真實感受到什麼?皆是創作者需要衡量和不斷自我審視的必要步驟。(簡韋樵)
12月
18
2020
鍾伯淵讓角色道出心底,卻不借用本身的「口」脫出話語,而是再安排一位矇眼演員替他們開口,以「攣身自我、複像自我」向觀眾、對方坦白一切。透過另一個自我返身覺察,以「矇眼」使自己的眼不見世間,反能破除眼界的侷限與障蔽,從「內觀」而探悉靈魂,觀照自我。(簡韋樵)
11月
02
2020
今日的我們,早已離「反共抗惡」的日子十分遙遠,《無/法/對/白》並未自負給出為歷史清創的方案,卻警示我們必須小心處理對「絕對之惡」的想像,多元史觀不能僅是口號,必須是種實踐,若連最基礎的易位思考都達不到,遺憾會是常態。(黃資婷)
10月
16
2020
筆者則認為此問題依然是回到生產關係與美學判斷的辯論;更重要的依然是,民眾或族人何以將意識反省作為自主行動的基礎,利用劇場或其他媒介結盟群體關係,起碼,在文化重建中能夠撫慰著族人對認同即將喪失的徬徨、焦慮之心,追思、紀念著那些已逝去的臉孔,並以民眾感性藝術實踐挑戰所謂舞蹈被認為該有的細緻度和創新性,讓自身對族群的情感便在災後的再生中迸發而出。(簡韋樵)
10月
14
2020
擬音師的奇特動作又幻化出何種聲響。但就算「聲音」被看見了,筆者認為,在擬音師取之於日常素材的「造音」和模仿,反而助於激發孩童對生活事物的觀察心及好奇心去試圖理解和玩味這世界的變化無窮,其實藝術的映現隨意可見(聽)、隨處可成。(簡韋樵)
8月
12
2020
就連轉型正義的工程在國家促轉會行使下,施作對象面對當年的「真正的匪諜」總是特別的心虛,顯然是被政治不正確的意識形態主使當成歷史棄料⋯⋯。在非黑即白、善惡二元對立的疆域裡,民眾又如何窺探被看不見的殊異史觀,拾起動輒被不認可、被遮蔽的民族記憶?(簡韋樵)
7月
30
2020
面對異文化、不確定的情境也不是從書上的客觀數據、資訊知識的呈現就是理解他者,而需在脈絡中緻密性地釐清和整合,穿梭了現代性的裂縫連結回憶與故事形成共識的感性網絡,串起傳統的框住歷史的內容,過去不再只是現實的驚鴻一瞥、單面向的領略。不過,創作者特意將當地族人放置於作品較為顯要的位置,卻也抹消了一群創作者陪伴者對異質空間、材料、生產工具之反饋後的觀點和情感梳理,難以各種議題上有另闢獨到詮釋的蹊徑,形成特定行動的參照與回應。(簡韋樵)
7月
28
2020
在《千年渡・白蛇》不僅只對法海一角進行變革,還融入新角為戲增添厚度,且其他要角並未產生被扁平化的危機,依然在形象上不遺餘力的深化描寫,挑選改造重要折子,使情節更為緊湊簡煉;亦含眾演員們的扎實功底訓練,將歌仔戲昇華為更縝密細緻的傳統藝術。(簡韋樵)
7月
27
2020
把虛幻化化作白話,是以下幾個尖銳但關鍵的提問:評論書寫對象是誰?多少評論對象被忽略,原因為是什麼?評論是否有可能對市場端產生影響?再來,是評論人的書寫能力如何?知識背景又怎麼支撐?上述的提問再再提醒,評論不只會是劇場史、藝術史的一部分,同時具有傳播功能,且在社會史上佔有一角。從這裡便生出了今日幾個看似艱澀,實際上與從業者息息相關的座談題目。
3月
18
2020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黃母而漸漸浮出受害家屬的主體性,從不願開口到與女兒間的坦誠,創作者若是多著墨於此角,觀眾更可從其細節和節奏體會到受害者家屬的煎熬心境。(簡韋樵)
2月
26
2020
這種想像近年來或許被官方、外來者輕易挪用,但或許我們仍要去區分不同的尺度,在經驗生活內人們如何主動把握生活的節奏,以及在城市管理的層次上,官方如何將之均一化地包裝為便於城市行銷的語言。(洪姿宇)
12月
02
2019
見花開劇展被視為南部的戲劇相關科系學生聯展、交流的平台,初衷甚好。但筆者認為,在成熟度與經驗度較為不足的學生呈現,需要有「藝術指導」或是「戲劇構作」的存在,提供團隊另一雙眼。(簡韋樵)
9月
20
2018
並非赤裸呈現殘酷,反而利用詼諧古怪的情節和不合理的文謅語言,連著插科打諢人物,沖融沉重,好似想彌平被壓迫者的傷口,卻也將議題淺化了。(簡韋樵)
12月
04
2017
劇場為這些被壓迫者釋放情緒,透過發聲與訴求,正視問題所在,提倡並爭取應有的平等,不要有更多悲劇再次發生。自己故事被聆聽、被理解時,是和過去被傷害束縛的自己道別的濫觴。(簡韋樵)
10月
16
2017
井上大輔在環形舞台上以人體化身為白鷺鷥的姿態,用舞蹈為生命詠歌。此段落非常突出與強烈,精彩詮釋白鷺鷥犧牲為捕鳥人的獵物時,即使面對死亡也要盡情舞出生命的美好與絢爛。(詹雅晴)
3月
31
2017
空間的運用上,選在一個地下室不大的空間進行演出,帶給觀眾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卻也建立了演員和觀眾的親密度,彷彿批上隱形斗篷進入劇中參與角色的生活,很容易感受到其情緒渲染。(陳明緯)
1月
21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