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簡莉穎

要在舞台上再現女同志「家的瓦解」,其實才是最不平常的一件事。回望同志劇本創作書寫史,生理性別(男同/女同)的差異,有分進合擊之處,也有掩蓋聲量的時候。相較於男同志題材,女同志劇場作品的確在數量上存在差距,姿態也偶顯幽微。
1月
01
2024
你是誰?好像很熟悉,是否我們在哪裡見過?約炮的芸芸眾生,如同時間輪轉,帶回最初的那個感動當下,性愛不只是看到對方,也是看到自己在他人眼光裡的存在(劉韋廷)
9月
14
2022
我認為這些變動是相當有趣的,然而,即便此劇本沒有做任何變動,放在2022年的時空中也不會太過突兀。對我而言,《春眠》無論在角色、對白或情節的書寫上,都是一個能夠跨越時空的好故事。(蔡沛安)
6月
09
2022
如果「扮演」是演員進入角色的必需步驟,美心罹患失智症,逐漸遺忘周遭的事物與自己最親近的先生,相對地,作為失智症病患的家屬正陽,最在意到底美心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不記得?她是在扮演(play)?還是沉浸玩(play)遺忘的遊戲(play)?(葉根泉)
5月
16
2022
《奈何橋》從個體去窺見所身處的台灣歷史事件,《輪迴道》從外在台灣的時空環境,去回顧個體所站立的時空座標位置,雖有從內到外、再從外到內不斷循環,時間上的永劫回歸,但無法迴避《輪迴道》的角色指射所形成的屏障,在於這些事件的發生都離我們很近,無法像是看待「台灣五大奇案」拉出適度的時空距離,讓觀者可以置身事外、「客觀」去看待;當觀眾如此主觀去逼近,各自有對於此事件的看法與情緒,很容易讓觀眾因與自己的想像不同,有所「疏離」而出戲,難以融入於劇情之中。(葉根泉)
4月
22
2021
縱使文本的處理方式一切得宜,仍卡在創作者為何選擇演出此一劇本。「難道就不能因為很好看,很感人嗎?」老實說,我也一直這麼問自己。然而若只是基於這樣的動力,並沒有不說不快,將思想承載於一齣戲的初衷,到底是如何工作,如何完成的?回過頭來,我的「不滿」或許來自於淹過自身的好奇心──好奇創作者為何選擇說這些話,好奇看到他與這主題之間的關聯。期待於節目冊上找到答案,找到一種論述,但或許因為字數限制,導演只表達了自己對劇本的一見鍾情,以及「希望是能與更多觀眾共鳴的主題。」(林柏華)
1月
18
2021
在《穿裘皮的維納斯》劇中,角色身上那一脈相承的文化傳統,是如此牢不可破,從維納斯、阿芙蘿黛蒂到汪妲(角色與演員),她們的個性與面貌,成為西方社會性別關係、藝術投射等各種象徵。而這在盡可能忠實地轉譯企圖下,卻也失去了任何鬆動的可能。(白斐嵐)
4月
06
2020
所以,當最後藉由虛構的頒獎典禮與演後謝幕一一介紹難以被看見的幕後共作者,展現表演藝術團隊的共同集結與臨場性,人與人的凝結度增高,也豐厚了夢的密度。其實,在這「(造)夢的產業」裡,為的只是那一個跨步,好好完成一個故事與一個遇見,避居現實創造真實的場。(黃馨儀)
1月
30
2020
在華人家庭倫常之外,這個作品還說了什麼?如果單以華人家庭來解釋整起悲劇的發生未免也太過蒼白,甚至是歸咎給外力的不負責任。家庭的問題不僅存在於過去記憶,也在於人本身──是人的欲望,對於被認同的需要、控制的需要才導致了衝突。(宋柏成)
12月
26
2019
顯然我們很難指認出均凡作為紀錄片工作者拍了什麼,如同當均凡拿著攝影機鏡頭對著觀眾時,其實不是對觀眾放映,那是「我」在拍攝,像是一種形式的擺拍。然而觀眾並不呈現在舞台上頭,最終,攝影機該意味著什麼呢?(羅倩)
3月
12
2019
追根究底,面對更多大型場館已落地生根的現況,若要避免台灣自身劇場創作生態的傾斜甚至崩潰,需要的是對創作者更直接的信任。除了給予在大型場地創作的機會,更應該有擔綱藝術總監、或駐館戲劇顧問的可能。(張敦智)
3月
08
2019
我認為《叛徒馬密可能的回憶錄》欲發散出的同理心是雙向的,並非單指要讓人明白同志的艱難,同時也是劇作家試圖探問反同人士的複雜,並且將這重重的矛盾情感交予馬密來表現。(郝妮爾)
3月
06
2019
如果兩廳院作為「國家」藝術廟堂(正如同其建築形式所示)的具象空間,《馬密》登堂入室不啻是白先勇《孽子》裡諸妖孽進入廟堂的光榮時刻,然而這看似勝利的凱旋時分,為何在舞台上依舊是一片哀戚,而且鬼影幢幢?(許仁豪)
3月
05
2019
見花開劇展被視為南部的戲劇相關科系學生聯展、交流的平台,初衷甚好。但筆者認為,在成熟度與經驗度較為不足的學生呈現,需要有「藝術指導」或是「戲劇構作」的存在,提供團隊另一雙眼。(簡韋樵)
9月
20
2018
這個場內場外可以相互逃逸的缺口,在舞台暗處顯得相當迷人,只要演員進廚房,就會從眼前經過走向門外,也會看到他們再次從廚房上台。燈光畫出的明與暗之間讓台上的敘事可以隨著時間一直綿延下去。(羅倩)
9月
11
2018
《全》劇,幾乎不見對未來幸福的想望。家庭成員沒有原作「回到莫斯科」的努力目標,以設定「活著」成為推動劇情的引擎,不免有些許欠缺力道之感。(范姜泰基)
9月
01
2018
這齣音樂劇展現躍演劇團藝術總監曾慧誠一貫的作風,以清楚的音樂劇實唱Belting演繹出介於頭音和真聲之間的唱功,比起之前大型製作《釧兒》又更自在地換位。(孫唯思)
6月
11
2018
在這齣只能在1983年完整存在的作品前,所有的親近其實都飽含危險;而所有過於單薄的批判背後,也都將反向指出因自我認知、歷史定位模糊,所產生的進步焦慮。(張敦智)
5月
08
2018
不以「喜劇」為宣傳主打,更多的是以創新的中文音樂劇形式(唱念交雜)作為吸引人的條件。但是,由於劇中實在出現太多、太多「刻意」引人發笑的橋段了——也的確是博得滿場笑聲,卻更讓我憂心,以笑鬧的形式挖空劇情主線是否必要?(郝妮爾)
4月
03
2018
重寫現代戲劇之父易卜生的重要劇作《群鬼》,將看似對立的東、西方文化融合,又能貼近台灣家庭社會本質、引起觀眾的共鳴。盤旋在疾病與各種親密關係之間難以梳理的依存連結,一探我們身邊縈繞不去的「鬼魂」。(洪嘉聲)
3月
05
2018
「劇場性」與「戲劇性」的矛盾在《遙遠的東方有一群鬼》裡並沒有解決。而我個人覺得正是這樣無能解決的矛盾才是《遙遠的東方有一群鬼》重寫經典的價值所在。藥方畢竟是開不出來了,舞台上無法休止的虛實與真假之辯是《遙遠的東方有一群鬼》對易卜生原著最有力的回應。(許仁豪)
2月
06
2018
《鬼》的價值正在於,它清楚架起「自我——社會」這條陰暗、巨大甬道,事實上除了趙睦久以外,任何人都能被放進相同模型檢視:以世俗為圓心、個人為圓周,每個人都正在甬道裡上演屬於自己的《鬼》。(張敦智)
12月
30
2017
簡莉穎與許哲彬編導合作,確實讓台灣現代劇場長久與「寫實主義」斷裂後,重新接地氣回到「寫實主義」的路線與展現當下的風貌。特別是簡莉穎的劇本創作,著重台灣在地歷史性時間的聯結與延續,紮實的田野調查與訪談,讓她得以避開一些同儕文藝青年書寫的感性抒情與耽溺。(葉根泉)
12月
19
2017
國內文藝政策上應考慮到劇場展演空間的持續性發展,從而在目前的劇場限制中發展出地方藝文特色的可能。只有臺灣準備好了,臺灣劇團才不會只是養得起劇團、養不起劇作家、演員、燈光、音效等真正的展演人才。(印卡)
4月
24
2017
「欲言又止的語言」與「不確定性的回憶」組成,召喚出作為敘事本體的馬密(身為HIV感染者與同志)的某種「祕密性」與「隱蔽性」,以及「被定義」、「被註記」的原罪。不只保留了大量的空白頁,也盡可能讓不同類型的人並列。(吳岳霖)
4月
20
2017
原本線性的時間在劇場中斷裂,現實於焉浮出,疾病改變了個體在時序中的景況,被標籤化的人們被過去困於現在,無法自拔。(吳旭崧)
4月
19
2017
觀眾可以從這齣戲看到什麼?或起而做到什麼?是否可以照見自己的身影,存在於歷史膠捲內的那一時光,抑是全體可以「同」在一起改變這個社會,共同努力的方向,這亦是每位觀眾走出劇場外真實存在的當下,所要思索與實踐的問題。(葉根泉)
4月
17
2017
當台灣文學創造了轟轟烈烈的台灣同志文學史,台灣的劇場創作,幾乎都與西方劇作糾纏繚繞;連同志的概念,都難以用自己的語言表述。所以,《叛》劇示範了一個很好的例子,而且是用成功的戲劇構作,適切地透過戲劇事件跟人物,具體實踐了劇作的概念。(傅裕惠)
4月
17
2017
文本掌握了「回憶」本身所具有的不確定性,以及其中可能帶有的戲劇性、虛構。更重要的是,文本更反映了「集體記憶」中所存在的「不真實」,這不真實包含了當事人的不願承認與不願言說中所帶有的「私有性」,回憶的追溯終究會走向一場必然的失敗。(林立雄)
4月
17
2017
簡莉穎「讓故事重現故事」,利用這部劇作創造出身為劇作家對自己筆下作品的「想像世界」,「利維坦1.0」如同雅典娜創作的第一稿,再現發展「利維坦2.0」作為第二稿,為戲劇「說故事」的本質增加了更多的可能,也暗暗在劇中指出:「一切要從角色人物出發。」(林立雄)
11月
29
2016
凡生這個腳色特質是男女兼具,剛好她在劇場裡可以做到各種的扮裝,所以做出這樣的設定,既然她有這個政治身分,她的性別身分可能不容於她的政治身分,結構上可能會拉出政治、性別的衝突。(評論台編輯)
11月
09
2016
台灣已有商業劇場?什麼型態與樣態成為「商業劇場」的定義 ?為何要談商業劇場 ?台灣劇場有沒有「市場」意識 ?有沒有人把市場很當一回事 ,認真經營 ,奮力泅出仰賴補助的死胡同 ,既找尋自己的觀眾 ,也找出自己的「藍海策略」,突破框架 ,一再再在藝術與市場平衡木上取得成績 ,一再再在「市場」意識下找尋劇場存在的價值 。
9月
30
2016
社會問題並不在於「懶惰」,而是當權者如何不遵守法規自行制定了違反法律,就像經理嫖玩可喜一般,在他們掌握的機制下強迫個人放棄個人權益、扭曲情感面到的真正惡行。(印卡)
7月
18
2016
簡單的三個角色,深刻,複雜,讀完直如閱盡芸芸眾生。沒有人是簡單的剝削者或被剝削者,而是剝削已成體系,植入信仰,無孔不入,無人不與。當剝削自公領域滲入私領域,那殺人不見血的恐怖冷酷,才徹底裸現了剝削的本質。(林乃文)
7月
13
2016
凡生終究要為他過去的行為付出代價,處罰卻是來自於對「變態」的賤斥。凡生就在編劇筆下、演員台上,活過一次又一次,這便是最高明的創造了,人性的複雜令觀眾無法無能亦無力去評價劇中人物的好與壞。 (鐘煒翔)
7月
08
2016
《服妖之鑑》的主題意識極度明確且尖銳,劇本讓淺白與迂迴並行,策動起議題的敏感度,使導演足以轉用劇場手法磨出戲劇的樣貌。「穿」成為整部戲貫穿的絲線,「穿」越時空與輪迴;「穿」戴服飾,甚至「穿」也作為性別的「穿梭」。(吳岳霖)
7月
04
2016
《服妖之鑑》如說文解字般扣緊以「服」與「妖」二字延伸的綿密情節,其劇場形式更可視為以文字為本的象徵隱喻。服妖,決定了自身身分與他人看待的眼光。而此劇之櫃,豈止局限於性別認同,尚有那在規範之外、見不得人的秘密。(白斐嵐)
6月
30
2016
劇作方向的成功之處,乃在於並非要將自身貼上女性主義戲劇的標籤,亦非要單單成為替跨性別族群發聲的平台,而是回歸到個人與社會之間的抗衡拉鋸,所穿插叩問的,是存在主義式的普世困境。(吳政翰)
6月
28
2016
沒有強烈的口吻控訴當代政治或社會,而以一頓晚餐開始前的幾刻鐘,充分掌握時時刻刻可能中斷卻又彷彿無止無盡延續的臺灣歷史瞬間,對進入21世紀沒多久,卻奄奄一息(又一息尚存)的臺灣精彩的省視。(汪俊彥)
11月
09
2015
以更寬廣的視角來看,有限生命的個體之於無限循環的時間,才是此劇關鍵的衝突兩造,不僅叩問人世存在,也流露出一種終究徒勞的悲劇性。就此面向而言,改編將所有情節收於獨幕,僅呈現出《三姐妹》有形的一面,卻缺乏形而上的延伸。(吳政翰)
6月
30
2015
台灣現代劇場以「寫實」捕捉當下生活面貌的能力日愈闕如,「創作與生命」之間的距離界限,亦愈來愈模糊不清:到底生命是創作的底蘊?抑是創作才是生命的依賴?這樣的結果亦會展示在各種劇場表現的層面上頭。(葉根泉)
6月
30
2015
如果大象的死去意味著群眾集體的抵抗失敗,但在導演李銘宸的編排下,死去的、躺在那裡的屍體卻是象徵著權利爪牙的長官,於是乎導演反過來批判群眾,即便鬥垮了「替死鬼」但極權的國家機器仍舊在運作。(林子策)
6月
12
2015
劇作家(簡莉穎)與劇作家(契訶夫)對話,展現相當的企圖自信以及能力。導演節奏掌握得宜,演員水準整齊。整個改編重寫寫出了屬於台灣這代人的失意惆悵,十分飽滿且耐人尋味。(謝筱玫)
5月
14
2015
要不是編劇兼導演身分,怎可能藉「對幹藝術節」之名對台灣「新文本」匱乏怪相公開幹譙?面對深根蒂固的結構性問題,不必再經過轉譯、隱喻,卸下妝扮,打開天窗說亮話,不亦快哉?(林乃文)
5月
11
2015
導演連開三槍三幹,形式之大膽和多角度切入辨析新文本的嘗試非常值得肯定。若是拋開新文本包袱,本土創作的新文本,或許是解決窘境之一,但不是唯一。(林子策)
5月
08
2015
真正的成功,或許不在於創新劇情或顛覆結構,而是以主流音樂劇型態結合次文化題材的展演策略,甚至更重要的,回歸到最根本的音樂敘事。商業音樂劇該有的建構雛形,反倒在這個次文化、黑盒子所表徵的非商業場域裡,得到了實踐,也看到了實驗。(吳政翰)
12月
09
2014
《新社員》以暢快莞爾的語彙說了一個動人的故事,打動觀眾的關鍵不只是掌握話題以及娛樂性,而是所有BL漫畫背後告訴我們的真諦:純真的美好。(程皖瑄)
12月
02
2014
臉痛在於必須承認大部分的我們,即使奮力做過些什麼發傳單、印貼紙、綁布條、躺坦克之類的抗爭活動(最後一項早就消失了),也不得不回歸那種維持生活秩序的小確幸,唱唱歌、跟朋友嬉鬧喇低賽、繼續被「環境音」給洗腦著。(魏于嘉)
5月
20
2014
每一篇評論都反映寫作者自身的累積,一如創作者不為討好觀眾而做,評論人也不是為了觀眾這在演什麼而把情節重述一遍。想來,理想中的評論,並非為了針對創作者「這一個作品」去寫,而是為了創作者「下一個作品」提出備忘。(薛西)
1月
08
2014
我幾乎就要這麼說了:《Rest In Peace》的主題句就是這一套舞步,眾人開場一致的二拍舞與男子的獨舞,均屬同一旋律,在不斷變奏與分解、再現中,與其他副主題並排或交織。(余岱融)
7月
01
2013
李銘宸叩問死亡,以劇場空間中的身體(而非語言)沉思之,卻極有意思的在這點上觸及了提出「人為何而動」的「舞蹈劇場」所追問;並且在許多方面,《Rest in Peace》空間調度的呈現,較比當前標誌著舞蹈劇場風格的舞蹈作品,反而更靠近了舞蹈劇場的核心問題。(李時雍)
6月
06
2013
在這層層不太甜的糖衣包裹之下,我覺得王子川那些滔滔不絕的長串對話,那些對劇場、對類型戲劇的牢騷是全部最有趣的部分,幾乎有點伍迪艾倫抱怨狂上身了。我很期待他接下來的作品。(簡莉穎)
5月
23
2013
這樣京味十足的獨角戲,是我們怎麼樣也做不出來的。它充滿一個地方的風土,包含它獨具特色的語言。戲劇需要被讀出聲音,怎麼讓它能念起來爽、聽起來爽,這齣戲頗值得借鏡,往傳統文學去尋找對的韻律。(簡莉穎)
5月
17
2013
演員嘴巴說他們搭車說他們下塌,但他們僅只是坐在椅子上把台詞丟完,沒有建立人物、(心理或實際的)空間、人物和空間的關係,成了一部沒有公路的公路電影,說要跟世界談談,卻不知世界何在。(簡莉穎)
5月
09
2013
以劇作家身分出場的簡莉穎(尤其是《第八日》之後),似乎有意邁往一條如何結合通俗敘述與社會觀察的編劇風格的道路,先要聲明的是,我並不認為通俗是錯,一位創作者若能將邊緣觀察偷渡於通俗敘述之中。但一路到這一次《活小孩》上演,我看到的是一個被通俗筆法反身壓抑的創作靈魂。(薛西)
4月
10
2013
倘若第一週的作品是虛實交織,那麼第二週的作品就是虛實一體了。我們已經看不到其虛與實的交錯分野,而是在這真假合而為一的時空之下,開始了生活在其中的樣貌,再平常也不過。而臉書的每一個讚,不再是從靜脈注射進入體內的毒品;已經變成每個人血管當中藍色的血液,竄流著全身。(張輯米)
7月
11
2012
《乘坐過山車飛向未來》文本是兩岸女性詩人的眾多作品,而作品關注的,也是眾多尋常女性的掙扎與困境:女工、雛妓、母親、女兒、失常的表姊、甚至女巫。這些詩作語言淺白,卻一刀刀具有殺傷力。《妳變了於是我》表達一對女同志瀕臨崩解、也隨時在修復的關係,寫實的侷促房間、寫實的人物關係、寫實的露骨動作、寫實的瑣碎語言。整齣戲從內到外的大膽尺度、獨特角度,發揮了寫實劇場的震撼力。(鴻鴻)
5月
30
2012
約莫客廳加飯廳大小的狹長形空間,舞台上四個演員一字排開,左右已經稍嫌擁擠,燈光系統完全自製,大概三、四十個觀眾真的是「磨」肩擦「腫」」地擠在觀眾席上。在這個如此簡陋條件的劇場中,我們卻欣賞到足足一百分鐘,溫馨感人且毫無冷場,一場「有生命」的好戲。(謝東寧)
2月
2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