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于善祿

然,在(實際辭義的)荒腔走板之際,亦啟人疑竇,本作是否能夠,或應當如何,納於戲曲之藝術中?
6月
27
2023
若問此次製作能否足以見證當代臺灣舞台作品的成熟度、高度與廣度?筆者認為成熟度是有的,但對於成為經典作品應如何與當代臺灣社會關切議題對話、如何納入當代劇場製作思維,似乎仍有未完之夢⋯⋯
1月
20
2023
或許《燃燒的蝴蝶》並沒有走向完全悲觀或悲劇收場,是為了再次尋找救贖的可能性。
11月
12
2022
藉此讓充滿哲學辯證的劇本,整體演出不致流於純粹語言的交鋒,反而出乎意料地讓人經歷了非常身體性的體驗。在經過多年的實驗與訓練,「本質劇場」的美學終於在《追月狂君-卡里古拉》正式給出定位。(張敦智)
11月
20
2020
從《吃土》的開場,當淡水南北軒的樂師們、李慈湄和壞鞋子的舞者們在舞台上並列行走、爬行,混音儀器和北管樂器置放的空間呈多點散佈在上舞台,這已經暗示著他們之間存在著對等分享的關係,也許它們未必需要以植物為導引,反而可以透過直面以當代劇場為藉口媒合舞蹈和傳統藝術相互攀爬和附著所開展的繁茂生態。(王昱程)
9月
02
2020
除了口頭的說和唱,身體的舞動與音樂互文鑲嵌在整個表演文本之中(之間),沒那麼地全然舞蹈,但沒了舞蹈卻會不那麼全然,看得出來「舞蹈構作」對於「編舞創作」的重要性,若無結構概念的構作,這個作品很可能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舞蹈技術性動作,就像那眾多散散零零的生活道具一樣。(于善祿)
7月
28
2020
身為導演及演出團隊,其義務可能艱難地包括了,在那被劇本隱蔽的範圍,設法,哪怕一點點也好,向觀眾提出更多寫實線索以供參考、指認、猜測與激盪。如此一來,觀眾才不至於發現,演出/劇本竟因為過於單純,而與己身經驗認知存在著清楚時差。那種令人蠢蠢欲動的觸覺,鮮明的暗示、積極的挑逗、皮膚的感受、「在場」的意義,才能重新在演出現場被激發。(張敦智)
5月
11
2020
由於這些節目多半處於「未完成」的狀態,所以觀看的重點得調整成創意性、可行性、技術性,至於作品最終的結構性、完整性、藝術性,只能暫時予以想像。底下並未依照表演順序,而是觸動我美感刺激的強弱次序,稍微紀錄一下這些片段呈現的內、外樣貌,純屬個人主觀感受,非關作品好壞或未來可能的發展性。(于善祿)
5月
04
2020
《奠》不僅挑明臺灣如鯁在喉的處境,同時將臺灣人的性格描寫得活靈活現,以破碎、堆疊、停滯的語言,建構出荒謬至極的日常。此次讀劇實在驚艷,修改後的文本的確能看出胡錦筵對於《奠》的用心,及其對作品的意識趨於成熟完整,再加上演員深具說服力的表演,即使演員只是坐著、即使沒有導演,讀劇依然相當精彩。(戴宇恆)
4月
22
2020
《分手快樂》意圖以通俗方式記錄戀人的模組,卻不免流於表面而刻板,故難以打動人心。整齣戲的節奏規律且整齊,整體呈現清新風格,劇中分手無感很快樂,但觀眾看完戲也無感就很頭痛。(程皖瑄)
4月
07
2020
當然,主題不變,仍然是在探討當代(或甚至近未來)人的愛情觀,感覺戲裡強調了愛情的條件論,戀愛的時間、空間、方式,感情的能量程度,都是要精打細算的估量過;同時,也強調戀情的盡頭,要講求無感無傷的分手快樂。條件、效率、計算、停損、愉悅等原則,儼然是一門可以經營的人際關係生意。(于善祿)
3月
30
2020
本文例舉已發展出特定身體系統的特爾左布勒斯、鈴木忠志等人之表演體系論述,與臺灣參與者、研究者之親臨感受,對照由EX-亞洲劇團江譚佳彥於臺灣本土發展多年的「本質劇場」表演體系,初探「本質劇場」現階段所面臨的其中一種困境——其方法在表演工具/美感體系兩種定位間的分裂與糾纏。(張敦智、評論台編輯)
3月
16
2020
2019「不和諧開講」邁入連續第三週。表演藝術評論台站長紀慧玲開場,表示淒風苦雨、外頭有歌唱大賽的夜晚,講座內容考驗同時參與者體力與腦力。今夜上下半場題目分別具聚焦與發散性質,前者由徐瑋瑩主講、蘇威嘉回應「舞評論/述之自由與不自由——以驫舞劇場《自由步》舞評為例」;後者為由傅裕惠主講、周慧玲回應「評論的歷史性/在場性」。
3月
16
2020
此種現象後接踵而來的另一個危險,是作為意圖揭露史實、或引發關注的作品,卻可能只達到挑起對立的成效。因為戲劇結構已從角色、舞台等元素,共同強調二元化的存在,因此相關元素恐進一步加速觀眾隨著劇情,往該方向理解與傾斜,甚至必須額外費力才能脫離。(張敦智)
3月
02
2020
在這次的作品當中,創作者所要面對的是台灣現實社會正處於的「轉型正義過渡期」,從「不義」到「正義」,從「秘密」到「解密」,從「謊言」到「真相」,從「肅殺」到「自由」,在二元對立的線性敘事/辯證中,「當下」討伐著「歷史」,近幾年的劇場界更是爭相表態「政治正確」而不落人後。(于善祿)
2月
25
2020
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六年間,《表演藝術雜誌》曾經刊登了好幾期座談和專欄評論,討論了台灣有沒有商業劇場、同性戀劇場、導演劇場,和有沒有「身體」等揮之不去的焦慮議題;同時涵蓋了何一梵與鴻鴻、陳梅毛與鴻鴻、黎煥雄,以及陳梅毛與田啟元、李永豐等文字交鋒的文章。
11月
18
2019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9月
21
2018
這個場內場外可以相互逃逸的缺口,在舞台暗處顯得相當迷人,只要演員進廚房,就會從眼前經過走向門外,也會看到他們再次從廚房上台。燈光畫出的明與暗之間讓台上的敘事可以隨著時間一直綿延下去。(羅倩)
9月
11
2018
劇作卻只展示某種強調是非對錯的意識形態、單一路徑的人生選擇,且簡化了角色內心複雜的變化。「特別」的自己卻被綑綁成特定的形狀。(劉沁)
5月
17
2018
拉開與政治直接對號入座距離,保留下來的段落集中表現現代人生存處境,依舊是言辭虛空造成的意義破碎與荒誕,因為矛頭所指已非特定對象,《台北男女》語言表徵背後,成了現今台北‭(‬台灣‭)‬人活著的荒謬社會以致身心裂解無法叛逃的囚禁狀態。(紀慧玲)
4月
17
2018
因為食物的讓位,由食物所連結起的人的關係也跟著後退,尤其在彼此無有關係的光棍場。互動與參與皆是在主持之下完成,陌生人有點唐突的藉由競賽成隊與相抗,但所答的料理問題和我們的關係為何呢?(黃馨儀)
11月
20
2017
相較於2011年的票房,此次台中國家歌劇院的兩場演出,創下預購期就銷售一空的空前紀錄。但,為何只能演出兩場(也不再加場),仍舊在於其耗資過大,並無法藉強勁的票房回收。當年被提出的思考與疑問,似乎弔詭地只解決了一半──甚至,擴大票房也無法回應製作成本的回收。(吳岳霖)
7月
21
2017
怎樣脫離國家的歸訓、管理化操作,展現身體的政治性?王墨林在論述上這樣回應,首先,回到主體性的身體,從日常生活的文化去找到,反省自己的身體的狀態。第二種方式是對外界的反叛,對日常生活禁忌的主動出擊。(評論台編輯)
5月
25
2017
與其說是作品之中有相連接的空間,我認為《四情旅店》正如那沒有標點符號的文案,不是逗號(明確的分隔)、也不是頓號(同義、並置、接續、積累),而是製造不同作品間的空格。(劉純良)
9月
05
2016
在導演的改編下,原本角色的獨白戲,拆解並重構出一個更為複雜的戰爭面向。觀眾在角色的個人故事中,可以感受到他們身份不同、性別不同、職業不同。但他們的經驗,卻又確確實實地具備共同性,即對身處戰事的無奈與悲痛。(羅家玉)
3月
09
2016
他們兩人要做的不是把空間圈劃下來,只慾望著製造隨著觸摸而不停變動範圍的邊界,而是這些邊界不斷素描著空間的尺寸、形狀,甚至是溫度,但沒過幾秒鐘,原本素描的無形空間又被塗掉重畫,像是經歷一場又一場徒勞無功的戰役,在黑暗裡,逐漸確認自己身處的就是在一處無光的所在。(吳思鋒)
8月
13
2015
劇組慧眼獨道地運用大自然賜予人類的禮物,運用粗細有別的木料,抓取每種動物特有的身形、聲音、動作、行進的方式,讓每種偶都成了一個個具有個性且意象清楚的角色創作。(羅家玉)
3月
27
2015
降生新世紀之後,時代的壓抑收整為個人的孤獨,擺脫創痕,成為另一種記號;或許就像導演黎煥雄自期的朝向「美學」而探索,語言和身體動作之間的辯證有必要更為深化,否則即使將文創時代的喧囂隔絕在外,也僅僅是漂亮的寂寞而已。(林乃文)
1月
05
2015
擺爛其實是一種隱晦的抵抗手段。許多次表演者們面向觀眾的片刻,是否正在反向凝視著觀眾所代表的社會的眼光呢?最後那桶淋滿全身的發臭廚餘,還需要一道道陳腐的眼光來錦上添花嗎?這就是作為觀眾的我們被反詰的時刻了。(蔡欣洲)
10月
14
2014
每一篇評論都反映寫作者自身的累積,一如創作者不為討好觀眾而做,評論人也不是為了觀眾這在演什麼而把情節重述一遍。想來,理想中的評論,並非為了針對創作者「這一個作品」去寫,而是為了創作者「下一個作品」提出備忘。(薛西)
1月
08
2014
27年後,我們終於收到了這封前人,對曾參與演出的我來說,更是來自過去的自己寫來的信。《變奏巴哈》無疑是八0年代初期現代劇場風潮的代表作之一,其侷限也昭示了第二代小劇場來到之必要。(鴻鴻)
12月
11
2012
總歸來說,這個版本的詮釋比較平淡,而且戲劇節奏不夠穩定,從觀看演出的過程裡,我不太能確定導演閱讀到這個劇本的重點是什麼。書寫上相對平淡一些的《第十一號星球》,在演員表現不足以吸引觀眾的時候,是需要多一點的場面調度,以及依據自己閱讀劇本時的思考,提出觀察到的重點,然後將其化作演出現場時的表現。(薛西)
10月
23
2012